傅靳遲說著,一邊處理手頭上的文件。
宋易噎了兩秒,期期艾艾的提議,“那要不我們也出來喝酒,總不能她們女人聚會,我們男人獨守空房吧。”
“......”
傅靳遲明白了,這是寂寞了。
正當他打算把人忽悠走,就聽宋易繼續道:“不然我們去看翊文吧,以前翊文還在的時候,我們四個經常喝酒,這么多年了,每年除了清明和他生日去看他,平時都沒怎么去。”
傅靳遲一聽這話,是無語又頭疼。
大半夜去墓園喝酒,虧這家伙想得出來。
他冷漠拒絕,“我晚上有事,你找宴州吧,看他陪不陪你去。”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而他晚上也是真的有事。
當年,給翊文治療的主治醫生和護士都找到了,他要親自去問問這件事是怎么回事。
一個小時后,傅靳遲處理完工作,帶著周行去了郊區一棟別墅。
客廳里,菁一聽到院子里傳來的引擎聲,臉上一喜,立刻快步走出去。
“首領。”
她雙眼放光地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眼底的思念都快溢出來了。
傅靳遲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吩咐,“把人押到客廳來。”
“是!”
菁一高聲領命,便轉身親自把當初給韓翊文治療的主治醫生和護士押送到了傅靳遲面前。
“首領,人帶來了。”
說話間,她將幾人頭上的布罩給摘下來。
白熾的燈光下,主治醫生和護士們紛紛被不習慣地瞇起了眼睛。
約莫過去幾秒,他們才適應光亮,看向四周,發現周圍都是孔武有力,看著就不好惹的保鏢,頓時心慌得不行。
“你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