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和江南梔異口同聲地叫人。
墨修只是淡淡地掃了眼傅文廷,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傅文廷卻看到他們三人,拉著臉對傅靳遲說,“你媽的情況,已經有國外的專家過來看了,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好好管理公司,把這些天弄出來的動蕩平熄了就行。”
顯然,他直接無視了江南梔和墨修。
若是只有自己一個人,江南梔倒是不在意。
可這次,她為了傅靳遲的母親,特意把師父給請出山了。
想著,她有些歉意地看向師父。
墨修察覺到她的視線,輕哼一聲。
那神情好似在說,都沒搞定,叫我過來做什么?
江南梔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露出討好的笑容。
傅靳遲沒注意兩人的眉眼官司,淡漠地對傅文廷道:“國外的專家?他們讓母親醒過來了嗎?”
“......”
傅文廷被噎了下,視線掃到旁邊的師徒,冷笑道:“怎么,今天你們找個不知道哪里來的老頭,難不成就能讓你母親醒過來嗎?”
這不客氣的語氣,頓時讓墨修臉黑了下去。
江南梔也皺起眉頭,露出不悅。
她沉著臉看向傅文廷,冷聲道:“傅先生,請你對我師父放尊重點!”
“正因為我對婆婆的情況束手無措,才會請來我師父,并且我師父已經有了治療婆婆的方案,你的專家,有治療方案了嗎?”
她發現,對她這位公公,是絕對不能客氣,不然容易蹬鼻子上臉。
傅文廷既在兒子手上吃癟后,又在討厭的兒媳婦身上沒討到好,一股邪火頓時在他胸口噴發。
只是不等他發作,就被傅靳遲強硬打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