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傅靳遲會一下改變態度,明明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韓清歌摸著有些疼的額頭,委屈得不行。
方安茜見她這樣,更是沒好氣地說,“以前是以前,現在能跟以前比嗎?”
“之前我就聽傅澈跟你說,傅靳遲越來越重視他那個妻子了,幾次勸你不要再按照以前的性子鬧,你該改變手段了,你總是不聽。”
韓清歌原本心里就窩著火,現在聽到母親提到江南梔那女人,直接爆發了,“什么妻子,那賤貨才不是靳遲的妻子!”
“該死的江南梔,都是那個賤人的錯,如果不是她出現,搶走了傅靳遲,傅靳遲現在還對我百依百順著!”
她咬牙切齒,一張臉猙獰得可怕,仿佛從地獄回來的女鬼。
方安茜倒是不害怕,她更怕沒有傅靳遲撐腰的未來!
于是沉著臉呵斥道:“我警告你,現在不管你有多討厭江南梔那女人,在傅靳遲沒對你改變態度之前,都不要去招惹那女人了!”
“眼下你最重要的事,是想想怎么跟傅靳遲緩和關系!”
......
離開醫院后,傅靳遲讓周行開車去市中心買了點夜宵,才趕去傅意瑤的家。
誰知道,到了門口,卻被關在門外了。
周行還以為是大門上的電子設備出問題了,聯系別墅里的管家。
結果沒幾秒,他無奈地用手捂著電話,回頭看著后車廂坐著的男人,“傅總,管家說,是大小姐吩咐,刪除了我們的通行資格,說要把您關在門外。”
傅靳遲有點意外,但轉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
“讓管家轉告傅意瑤,要是不開門,我不介意拆了她家。”
“是。”
周行領命,回頭就跟別墅管家轉訴了傅靳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