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她滿頭細汗地來到樓下客廳,發現二房一家和沈妄年已經不在了。
傅靳遲這邊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立刻起身迎上去,聲音低沉地問,“如何了?”
江南梔仰頭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知道他心里的擔憂,眼里露出幾分歉意。
“抱歉靳遲,這毒太霸道了,我暫時只能壓制住。”
她將剛才治療的情況大致說了出來。
傅靳遲聽得心一沉,但看到江南梔額頭的汗水,還有眼里的愧疚,又有些不忍。
他抬手幫她擦拭汗水,溫聲安撫道:“沒關系,壓制住也行,我們慢慢想辦法治療。”
結果這話引來了傅文廷的不滿。
“什么慢慢想辦法治療,我看你是被她迷昏頭了,上面躺著的是你母親,你不想辦法找人來救治,還想讓這女人耽誤你母親的情況嗎?”
傅文廷拉著臉訓斥著傅靳遲。
傅靳遲蹙眉,想說什么,卻被江南梔阻止了。
她看了眼帶著怒容的公公,低聲道:“其實公公說得也不錯,我現在對這個毒暫時沒有頭緒,讓其他醫生來看看,集思廣益,說不定會有解毒的辦法。”
傅靳遲低頭看了她一眼,到底沒說什么,“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周行去聯系醫生。”
傅文廷見兒子被江南梔三兩語就說服了,深深地看了眼江南梔。
這女人對自家兒子的影響,越來越大了,不能再這樣下去。
想著,他眼里閃過幽光,對傅靳遲冷聲道:“我上去看看你母親,你盡快讓其他人醫生過來。”
傅靳遲嗯了一聲,傅文廷便大步上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