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梔被親了好幾下,叫著自己有正事和傅靳遲說,對方才終于放開了她。
她紅著臉和傅靳遲拉開距離,平復了好一會兒才放穩呼吸。
見傅靳遲一直盯著自己,她干咳一聲轉過臉,來到他放文件的柜子旁。
“我之前從遲含玉那里拿到了兩張草稿,能不能對比一下字跡?不知道草稿上寫的都是什么意思。”
江南梔一邊說,一邊將包里的兩張紙拿出來。
傅靳遲有些驚訝,“你自己跑去遲含玉家里了?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吧?”
江南梔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傅靳遲,隨后又說:“整件事都很奇怪,透著各種疑點,至少沈妄年肯定有問題。”
傅靳遲皺著眉,仔細看了看那兩張草稿紙。
隨后他將柜子里的圖紙拿了出來,這些圖紙放在一起時,很明顯能看出,的確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這兩張紙上的內容和這份設計圖沒有關系。”看完之后傅靳遲說。
江南梔點點頭,她沒有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沒有看具體設計內容,只看了看字跡。
上次看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字跡似乎在哪里見過,這次這種熟悉感更為強烈,但具體是在哪里見到的,她又想不起來了。
“我先從你說的那家精神病院查起吧,別人沒機會進去不代表我也進不去。”
傅靳遲想了想,將所有的圖紙都收好。
“總要有一個調查的突破口,如果能進入精神病院,和遲含玉聊幾句,即便她不說實話,我們也能有所判斷。”
江南梔也點了頭。
“不過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讓你別擔心。”
傅靳遲又說,“老爺子那天直接讓沈妄年和九安住進傅家,承認他們身份,并沒有太多意思,只是為了敲打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