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愛好?馬術?高爾夫?或者舞蹈?你喜歡什么,我幫你投資一些相關的俱樂部,隨時都可以去玩,好不好?”
江南梔笑容有些無奈,她的確不需要這些,她需要的東西,諸如對當年那件事的調查,傅文廷也幫不上忙。
但如果她什么都不需要,傅文廷肯定還會繼續愧疚。
所以江南梔說:“爸您不用著急,我現在雖然沒什么計劃,但我之后想投資的話,肯定會找您幫忙,過幾天您再幫我就行了。”
她還開玩笑道:“可能我會需要很大一筆錢,您先準備著吧。”
“好好好!”
看江南梔提出了要求,傅文廷立刻猛點頭答應,之后又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你平時很忙,但能不能在給靜桐治療的時候多上點心......”
“而且我這不是威脅什么的!我是懇求你......”怕江南梔生氣,他又補充。
江南梔又笑了。
“爸,就算您不道歉我也會給媽媽好好治療的,而且就算您不道歉,我也不會對您怎么樣,您是靳遲的父親,單憑這一點,我就不會恨您。”
最多是讓傅文廷操控的衛家破產罷了。
如果以后他真的執迷不悟,再對她做什么,她也會就事論事,不會對傅文廷動手,只會斬斷他在外界的觸手,僅此而已。
拿了那張無限額黑卡,江南梔和傅文廷告別,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把傅文廷給她卡的事情告訴了傅靳遲,順便把卡也拿給他,“我要收嗎?”
“當然收,和爸客氣什么?那是他該給你的。”
傅靳遲說完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送點東西過來。
很快他也拿了好幾張卡給江南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