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臉色微微僵硬,“但是大嫂,咱們兩個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辦不好,老爺子要罰的可是我們兩個......”
“未必。”
江南梔打斷他,“到時候誰犯錯就罰誰,誰做得好就獎勵誰,我相信爺爺是獎懲分明的,更何況,這本來不就是一場比賽嗎?”
“比賽?”傅澈臉上虛假的笑意一點點消失。
“我倒是覺得你沒什么偽裝的必要,你會給我使絆子讓我丟人,我也會用同樣的手段反擊,這次不會手軟,勸你三思后行,韓清歌的事,爺爺不是也在繼續調查么?”
一番話說下來傅澈臉色難看得要命,尤其聽江南梔提起韓清歌,他更是無話可說。
江南梔懶得和他多說,轉身離開。
遇到這人,她也沒了繼續在這里喝酒的心思。
但才走出兩步她又被傅澈拉住,“堂哥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你?”
江南梔冷冷看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反倒是傅澈站在原地低聲笑了起來,“有意思......”
“滾!”
江南梔推開他,也沒心情繼續喝了,離開了酒吧。
次日。
早上江南梔才起床,就接到瀟瀟從南山堂打來的電話。
“江醫生,傅家老爺子派人來掛號,我們要給他加號嗎?”
想在南山堂掛江南梔號的人很多,她不可能每個都看,只有其他醫生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她才會出診。
即便如此,她的預約號也排得很滿。
“傅老怎么說的?”江南梔慢悠悠地問。
“他派了一個管家來,然后我說無法證明身份的話這邊沒辦法進行預約,所以傅老親自拿著醫保卡給我們打了一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