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她說我生病的事,想讓南梔幫我看看。”
傅老輕哼一聲,沒說自己具體的病,只是道:“南梔讓我去南山堂掛號,真是公私分明啊!”
他語氣里帶了點不悅的嘲諷,以傅靳遲的精明,肯定聽得出來。
傅靳遲卻故作不懂,笑了笑:“您以前不是教導我們一定要公私分明嗎?看來南梔的品行很對您的風格了?”
傅老倒是沒想到傅靳遲會這樣說,好像昔日里那個懂事的長孫,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就變了個人似的。
他干咳了兩聲,“你們小年輕說的戀愛腦,還真是......”
“爺爺,您還知道戀愛腦,這么與時俱進。”傅靳遲笑笑說。
傅老咳了一陣,瞪了傅靳遲一眼。
他向來一個唾沫一個釘,話說出去之后不可能輕易更改,既然江南梔讓他去南山堂掛號,他不可能再和她磨這件事,哪怕他不滿。
所以他哼了一聲之后,就轉移了話題。
“那天家宴沒辦,今天正好你在,我安排你一件事吧!祭拜你祖爺爺的事你來操辦,沒問題吧?”
家里祭祖往往都是最受器重的長子長孫來操辦,傅家也不例外,一向如此。
“爸,您是在安排祭祖的事嗎?”
這時,祝淑云的聲音忽然傳來。
書房的門沒關,她站在門口遲疑地探進半個身子:“爸,我有個提議。”
“你說。”
傅老開口,祝淑云便直接走了進來。
但她沒有坐,而是站在一旁道:“既然靳遲這么認可南梔,我看,祭祖后的家族宴會就讓她來負責吧,作為長房長孫的媳婦,這也是她應該做的,您說呢?”
“沒想到二伯母這么看重我。”江南梔語氣有些冷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