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下巴被死死扣住,對上的是他那雙陰鷙的眼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竟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傷害她,江南梔,我真是小瞧你了!”
下頜傳來的疼痛讓她緊蹙眉頭,“你發什么瘋?!我不過是給了她一點教訓,這就心疼了?誰讓她先招惹我的!”
江南梔想不明白,她不過是讓夜十三派人把韓清歌綁到郊外關了一天小黑屋而已,也沒派人盯著她,她自己走幾個小時就能回來。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懲罰,怎么傅靳遲就這么心疼。
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自己絕對不會這么心慈手軟。
傅靳遲沒想到她會承認得這么干脆利落,在此之前,他還心里存有一絲疑慮,按理說江南梔并不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不至于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清歌。
但現在看來,是他天真了。
男人怒不可遏地收緊指腹,潭眸沉冷異常,“清歌是有錯在先,你想報復她大可以扇她兩巴掌消消氣,可你卻找人侮辱她......
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你怎么能這么惡毒!”
“誰侮辱她了......”江南梔疼得蹙眉,想要拍開他的手,卻被扼得更重。
傅靳遲太陽穴青筋暴起,滿腔怒火,“現在裝傻是不是太晚了!江南梔,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蛇蝎心腸?”
他一句話,讓江南梔眸色微滯,心在一瞬間跌至谷底。
“我蛇蝎心腸?傅靳遲你有沒有搞錯,是韓清歌她先針對我的,我還不能反擊對嗎?我應該像小白兔一樣任人宰割?真的很抱歉,我做不到!”
她連聲的質問讓傅靳遲瞇起了眸子,神色冰寒到了極點,“你的確不是什么小白兔,想得到用這種手段欺辱她,現在清歌已經不想活了,你滿意了嗎?”
江南梔只以為又是韓清歌在耍什么手段來慫恿傅靳遲對自己發怒,不過是讓她走個幾十公里的路而已,怎么就不想活了。
果然是一個心機的白蓮花!
傅靳遲更可惡,心里只想著這個女人,不惜為了她對自己發脾氣興師問罪。
想到這里,她氣得口不擇,“滿意,我相當滿意!她要死就讓她死好了......唔!”
兇猛而又冰冷的吻粗暴地落下,堵住了她所有的怨氣。
傅靳遲眼里閃爍著狂怒的火焰,扣住她下頜的指腹泛白,吻得沒有一絲感情,只像是在發泄著心底的怒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