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神情緊繃,他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總是把江南梔和那個該死的女人相提并論!
她們分明沒有任何可比性。
江南梔是他現在的妻子,是能為他舍命擋刀的女人。
而傅小鹿,不過是一個叛徒罷了。
“傅靳遲,你有沒有聽我再說話?”江南梔見他失神,調侃道:“你該不會在想別的女人吧?”
傅靳遲眼神微閃一瞬,扭頭看向了窗外,“沒有。”
江南梔本來就是開玩笑,可看他的極力掩飾的神色,一瞬間,心里五味雜陳。
看來被她說中了,他在想別人。
多半......是韓清歌吧。
江南梔心里堵得慌,悶悶地開口:“你要實在想她,不如現在就回去陪她吧。”
“你指的是誰?”傅靳遲不明所以,她讓自己回去陪誰?
江南梔酸溜溜回懟,“還能有誰,當然是你的寶貝韓清歌!”
一句寶貝韓清歌,讓傅靳遲下意識地蹙起眉。
他不喜歡她這樣說話。
很不喜歡。
“江南梔,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別的女人。”傅靳遲冷著臉,語氣帶著一絲命令。
“我提一下都不行?”
江南梔心里一陣刺痛,他就那么寶貝韓清歌嗎,寶貝得她提一下都不行?
傅靳遲微瞇眸,“江南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