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慌啊!”
話是這么說,傅文彬還是停下來了,六神無主地看過去,“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這些年,傅文廷和傅靳遲都沒有放棄調查當年的事,要是他們知道,當年的事跟我們有關,他們肯定不會輕饒了我們。”
“還有老爺子,最忌諱我們自相殘殺,到時候這個家還有我們立足的地方嗎?”
他越說越惶恐,整個人都杵在緊繃的狀態。
傅澈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露出這般惶恐的模樣,狠狠皺起眉頭,大聲喊道:“爸,你慌什么?就算傅靳遲和大伯猜到當年是你們刺殺又怎么樣,他們又沒有證據。”
“怎么會沒有,那圖紙......”
“圖紙而已,又不能說明什么,再說,你當初跟爺爺說的,可是圖紙是你花大價錢買來的!”
傅澈冷聲打斷父親的話。
傅文彬一聽,覺得好像有道理,慌張的內心頓時安定了不少。
傅澈又瞇起眼睛,冷笑道:“再來,就算傅靳遲和大伯想要追究,我們也可以把這一切都推到沈妄年身上,畢竟他可是口口聲聲說圖紙是他母親畫的!”
哼!
一個賤種,也敢來跟自己爭搶傅家的產業,簡直找死!
祝淑云聽到兒子的話,也反應過來,立刻贊同地附和,“彬哥,澈兒這個主意好,把責任推到沈妄年身上,那小子說的話,一大堆漏洞,根本經不起細推。”
傅文彬眼眸閃爍了下,人也徹底安定下來。
他想到什么,不懷好意地勾起嘴角,輕笑道:“這個主意的確好,到時候讓大房那邊跟沈妄年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祝淑云和傅澈也得意地笑了起來。
......
客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