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彬氣勢洶洶,也有泄憤的意思。
自從傅靳遲回國之后,他身為長輩,卻一直被壓了一頭。
此時終于找到機會反擊。
傅文廷看到照片,本來就對江南梔心有厭惡,此時更是語氣不善。
“這件事,和靳遲無關。”
“他最近一直在忙k市的投標,沒有心思處理這些麻煩。”
“大哥你的意思就是江南梔做的?”
......
傅靳遲始終沒說話,一雙狹長漆黑的墨眸淡漠地看著他們兩人。
良久。
他淡淡開口:“南梔也不是蠢貨。”
“僅僅一張南梔也在現場的照片,又能代表什么?”
“用這一張照片,來認定事情是江南梔所為,太過膚淺。”
“至于韓清歌和傅澈的緋聞一事,我完全不知情,也沒有指使南梔去做這些事。”
“如果我真想做什么,難道需要讓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嗎?”
“更何況,我要真想對付他,不會用這么低級弱智的手段!”
他的聲音平緩、淡定、冷靜。
傅文彬啞然,說不出反駁的話。
傅文廷此時也冷靜下來,沒有繼續失態,冷冷地看了眼傅靳遲,才繼續說:“文彬,這些事我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哥,爸馬上就要回京都了,想必到時候也會知道這件事,就算他老人家再怎么偏愛你們,緋聞一事,設計二房,說到底還是理虧。”
傅文彬表面看起來恭敬,語帶威脅。
“爸看到這條新聞,若是動了火氣,你們可別嫌我落井下石,呵......總之,二房需要一個合理的答復,否則,我不建議讓爸親自來評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