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淑云本來就厭煩丈夫這種窩里橫的性格,平日里在老爺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聲,對大房那邊也是敢怒不敢,只要在家里的時候,在她和兒子面前擺譜能擺到天上去。
如今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怪在自己頭上來,頓時氣得血沖腦門。
“傅文彬你別沒完沒了,兒子剛回來你就吵吵個不停!他的腿變成這樣不還是你個窩囊廢物,讓人大房踩在頭上欺負。
他傅靳遲算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仗著是老爺子的長孫才偏得寵,坐上公司總裁的位置,論能力咱們兒子哪點比他差了?!
你別成日里舔狗似的夸著別人,人家大房壓根就不領你情!”
“你,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傅文彬惱羞成怒地瞪著她。
“吵夠了沒有!”傅澈怒吼一聲。
聽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他頭都疼死了,面露憤怒。
“都少說點吧!爸,我知道你被傅靳遲整了心里有怨氣,但我也不是回來讓你撒氣的。”
“這件事如果我們不心平氣和地想對策,咱們這輩子就等著跪在傅靳遲腳下討飯吃吧!別以為老爺子會向著我們,他最看重的永遠是長幼之別!”
這句話戳中了傅文彬的痛處,他這輩子最大的怨恨就是因為自己晚了一年出生,不是長子,老爺子從沒想過把家里產業集團全給他,心里只有大哥。
老爺子退位以后,董事長的位置也給了大哥,自己到頭來也只是一個董事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