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迫停在一棵巨大的樹下面。
“傅靳遲,我帶了簡易的帳篷,在背包下面。”她說。
傅靳遲將她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抿唇道:“你別動,我去弄。”
很快,一個簡易的帳篷搭建了起來,兩人躲了進去。
狹窄的帳篷里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傅靳遲拿出一盞非常小的煤油燈,點燃后漆黑的帳篷浮現一絲暗黃的光亮,照映在男人的臉上。
他額間的碎發已經被雨水打濕,看上去沒有絲毫狼狽,反而多了些性感和帥氣。
帳篷外面是雨水無情打落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傅靳遲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經下午四點了,看樣子天黑之前他們是出不去了。
“你的傷口要包扎。”他從背包里拿出了紗布和一些醫藥用品。
不得不說她準備的東西很齊全,看來是所有情況都想到了。
江南梔見他半跪在一旁掀開了自己的褲腿,心底劃過一絲異樣。
“我自己來吧......”她伸手要去拿紗布。
傅靳遲卻淡聲說:“包扎傷口這種小事我還是會的。”
江南梔抿了抿唇,沒再阻止他。
男人冰涼的手觸碰到傷口,她下意識地擰起了眉心。
“疼?”傅靳遲見她臉色蒼白,手上的動作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