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家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安保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瞎嗎?”
傅老爺子沖過來就是一陣大罵。
“文廷怎么樣?疼嗎?”余靜桐則是來到傅文廷身邊關心他的傷勢。
“有南梔在,怎么可能讓我有事?爸您也別罵了,我沒事。”傅文廷語氣聽起來還很輕松。
傅老爺子卻哼了一聲,“我是為了南梔罵的!要是她受傷了怎么辦?幸虧她沒事!”
傅文廷哈哈兩聲,“看來我這地位不保啊......不僅要排在兒子后面,現在還排在兒媳婦后面了!”
“你早就沒地位了,你才知道?”余靜桐開玩笑地說。
氣氛變得松弛了一些,江南梔也用最快的速度消毒,給傅文廷扎好繃帶。
“只是皮外傷,但是剛好傷到血管,所以出血比較多,神經應該沒事。”
江南梔說繼續道:“我待會去拿消毒和止疼的藥,爸您記得喝。”
她改變的稱呼讓余靜桐表情一變,傅靳遲也是一愣。
唯獨傅老爺子滿意大笑起來,“好啊好啊,沒事就好!我說南梔和靳遲,你們今晚再睡一晚,明天再走吧!怎么樣?”
考慮到最好親自負責傅文廷的傷,江南梔點頭答應了。
剛好祭祖這件重要的事情結束,除了留下來盯一些收尾工作之外,能和傅靳遲悠閑地相處一個下午,她還可以和他說起另一件事。
“那個傅家私生子的事情......我想和你聊聊。”
關好臥室門,江南梔壓低聲音。
“沈妄年想和我們合作,你覺得怎么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