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椿結束工作以后,被同事順路送到了家,剛下車一陣眩暈差點站不穩,剛才喝的酒的后勁現在才上來。
孟椿深吸了口氣,直接開門進了屋里,客廳里還開著一盞燈靜悄悄的都睡了,孟椿悄聲換了鞋子先去了客廳。
一眼就看見了客廳的相冊,全是陶陶的照片,有他幾個月大的時候翹著腿喝奶的照片,還有他露出小米牙坐在嬰兒床上傻樂的照片。
從那么小一點被照顧著長這么大。
孟椿笑著一張張的看,沒多久,聽見了腳步聲,她沒回頭,“怎么把這些照片拿出來了。”
“陶陶吵著要看。”
顧長安還沒走到孟椿身邊,孟椿突然軟綿綿的往沙發上一倒,“顧長安,我起不來了。”
“你喝酒了?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顧長安看他媳婦臉上泛著紅暈,連脖子都紅了,頓時著急的大步上前。
孟椿吃吃的笑著,看著她男人的俊臉,伸手比劃了一下,“只有一點點,沒醉。”
“你看我信嗎?”
顧長安無奈的彎了下眉毛,將孟椿身上的包放到了一邊。
卻猛地被孟椿摟住了脖頸,她眼睛亮晶晶的,仰頭,“長安哥哥,要抱。”
顧長安的后腰瞬間酥麻一片,“嘶…”
他黑眸加深,“別亂動,我抱你上樓。”
話落,輕輕松松的將他媳婦抱了起來。
孟椿乖乖的窩在顧長安的懷里,顧長安踢開門,將他媳婦放到床上,心里軟的不行,“在這乖乖的,我去給你倒杯蜂蜜水。”
“噢…”
顧長安不放心的看了眼,下樓沖了杯蜂蜜水將燈關了,推門看見他媳婦乖乖的坐著,才松了口氣。
“來,小口喝,頭暈不暈?以后不準喝酒了。”
孟椿捧著杯子,定睛看向顧長安,“不暈,就是你能不能別晃。”
得,醉的看人都重影了,顧長安揉了揉孟椿的頭發,“我不晃,慢點喝。”
‘啪嗒’一聲。
孟椿喝完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解開襯衣的扣子,熱情的拉著顧長安的手,“我熱,哥哥你幫我解開。”
顧長安一下被孟椿拽到了床上,耳垂被懷里的女人輕咬了下,渾身血液都涌到了一處。
“你怎么不動呀,要全脫掉,你來脫,你不脫那我脫你的。”
顧長安穿的休閑服,褲子的帶一解就開了,他反應過來,迅速捉住孟椿的手舉到了頭頂。
看著她朦朧的眼睛,咬了口她的紅唇,“媳婦,你真醉假醉啊?”
孟椿帶著微微的酒氣,還在笑,雙腿順勢纏著顧長安,懶懶的勾著他的領口,“你到底會不會脫?”
顧長安胸腔激蕩,額角鼓起了青筋,看著醉眼朦朧的媳婦,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顧長安附身兇狠的咬上熟悉的唇,雙舌糾纏,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他單手利索的將礙眼的布料全扯開扔到了地上,嘴上含糊不清,“你說哥哥會嗎?”
“會,太會了。”
孟椿抖著身子,手不由自主的插入他的烏黑的發間。
直到最后筋疲力盡,顧長安還是忍不住輕咬著孟椿的耳垂低聲問,“你真醉了?”
孟椿閉著眼睛,手一下一下輕刮著他的喉結,嬌聲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