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在床邊,捏著孟椿的手,靜靜的看了半晌,才低低的嘆了口氣,拿著東西先去洗漱。
他動作很快,簡單的洗漱了下,剛進屋,就見床上的人猛的坐起來,揪著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呼吸。
顧長安迅速上前,將渾身顫抖的人摟進懷里,抱的死緊,“我在,我在這呢媳婦兒。”
“不怕不怕。”
他一摸孟椿的額頭,一手的冷汗。
孟椿趴在他的胸前,緩了緩才慢慢搖頭,聲音有些啞,“我沒事,就是做了個不好的夢。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幾點了?”
“剛回來,還早,才九點半。”
顧長安一手攬著孟椿的肩,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撫著她的發絲,“做什么夢了?”
聞聲孟椿一頓,夢中那群人的臉全都換成了曹新民的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這個家暴男將她活活打死那天恐怖。
孟椿緊緊的咬著下唇,低低的說道:“我都忘了,只記得很嚇人。”
顧長安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掰開了她的嘴唇,“別咬,都咬出血了,要咬就咬我手指,剛洗過的不臟。”
孟椿嘴角翹了翹,輕咬了下他的大拇指,媚眼如絲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疼嗎?”
顧長安喉嚨一緊,“不疼。”
孟椿直接伸手圈住了顧長安的脖頸,拉著他一下倒在了床上,又輕咬了下他的喉結。
“這樣也不疼?”
顧長安額頭青筋鼓起,忍了又忍,“小椿……”
“放心,屋里隔音很好。”
孟椿直接扯開了顧長安的襯衫扣子,帶著股不管不顧的氣勢。
她心慌的厲害,迫切的需要用另一種方式讓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顧長安的存在。
顧長安抓住孟椿四處點火的手,對上她懵懂又惶恐的眼神,重重的親了下她的唇,直接反客為主。
……
第二天一大清早,商禮梅又打了一通電話,顧長安開車將孟椿送了過去。
等兩人一走,林秋諳和商平洲也沒去上班,果斷的請了假。
之前商平洲專門找人去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兩人直奔錢來福家里,哪成想撲了個空。
“你們也是找錢來福?”
對門的中年婦女打開門,打量了他們一眼,八卦道:“錢來福大清早就被公安帶走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他媳婦也哭著跑出去了,哎,你們知道他是咋了不?”
商平洲眉頭緊皺,對著中年婦女笑笑,“我也不太清楚,謝謝您了。”
等下了樓,林秋諳咬了咬牙,“我知道去哪找錢來福媳婦,去顧立國家里!”
當初因為方芳的事,她也了解過顧立國后娶的這個妻子,沒想到竟然是她弟弟這個畜牲找來的混子欺負她女兒!
兩人一路去了顧立國家里,隔著一道門都聽見了顧立國家里的哭鬧聲。
林秋諳一馬當先的拍了拍門。
“你、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