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更沒想到他媳婦來了!等到吉普車沒了影兒,元慶才看了顧長安一眼,還沒開口,剛才的黑臉男人摸了摸下巴。
“剛才那位女同志在車里還轉頭往回看,是看我吧!怕不是看上我了?你們說這結婚多少彩禮合適。”
顧長安破天荒的仔細打量了他一眼,冷颼颼的扯了下嘴角。
元慶臉上頓時難掩復雜,忍不住出聲,“美死你!看上你啥,看你黑的跟塊黑炭似的,燈一拉,瞅不見你在哪?”
黑臉男人不樂意,“哎!你小子!你嫉妒我啊!”
“嫉妒你個狗屁!人家是在看長安!”元慶攬上顧長安的肩膀。
“長安?”黑臉男人搖搖頭,“瞎說!肯定是在看我,長安都結婚了,看也沒用啊!”
他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副隊長皺眉說道:“行了!還是想想車走了,咱們怎么辦?早知道利索的將車劫了!
美人計啊美人計!怎么長安你也上當了,說將人放走就放走了。”
元慶都快憋不住了,脫口而出就要說出車上坐著的女同志是誰,顧長安卻重重的看了元慶一眼。
冷聲道:“腳上面的兩條腿長出來就是讓人用的,走吧。”
說完,他手持武器大步的走在前面。
副隊長不明所以,“他咋了,咋說話這么嗆人。”
“想自己媳婦了吧!”黑臉男人猜測道。
元慶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只有他知道,一群人都直勾勾的盯著孟椿,顧長安那醋壇子可不得生氣!
另一邊吉普車開到了附近的鎮上,停在招待所面前,顧維德帶著孟椿進去,拿著身份證明開了最好的房間。
“你上樓休息吧,吃飯有人送,這兩天你和長安能見一面,有什么事情找小趙。”顧維德指了指一旁的警衛員。
“他會在外面守著。”
孟椿點了點頭,“爸您也辛苦了。”
顧維德擺了擺手,對著這個兒媳婦也沒有一向的嚴肅,“要是沒事也可以在附近轉轉,別跑遠嘍。”
“哎!”
孟椿應了聲,提著行李跟著服務員上了樓,里面干干凈凈的一張床,她這才有空看眼林秋諳給她收拾的行李。
幾件換的衣服,一摸才發現衣服里面夾著十張大團結!
擺明了是林秋諳給她裝的。
孟椿瞪大了眼,趕緊將錢貼身收了起來,在外面財不外露,捂著胸口的錢,掌心似乎都在發燙,倒頭躺在了床上。
腦子里雜亂紛飛,一會想到了林秋諳和商平洲,一會又想到剛才見到的顧長安,跟個野人似的,胡子拉碴,可見他第一面還是忍不住心里狂跳。
孟椿一個人在招待所住了一天,飯菜都是警衛員送過來的,她在招待所待的無聊,干脆出去轉了轉。
顧維德給她捎了信兒,說顧長安那邊還得等幾天,孟椿也不急,趁著有空,將這周遭逛了個遍。
顧長安那邊還是杳無音訊,孟椿猜測恐怕演習還沒結束,她簡單的洗漱完,穿著薄衫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嘆了口氣。
再見不到人,她就該走了,學校那邊已經開學兩天了。
正在這時,門口卻突然響起一陣動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