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孟椿頓時不想知道了,現在才不能告訴顧長安,藏什么?當然是藏好東西。
李玉蘭說她叔家就是開照相館的,一下午就把照片洗好給她送了過來,孟椿將照片和寫好的信都裝進了信封里,打算寄出去。
沒想到寫信的時候正好被顧長安看見。
孟椿就是不說,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抄抄作文,誰藏了。”
“你趕緊洗碗去。”
顧長安一眼看破了她的心虛,也不逼她,捏了捏她的臉,認命的站起身,“這就去。”
“等等。”
孟椿脫了拖鞋,嗖的蹦到他后背上,抱著他的脖頸,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你背著我一起去洗,這叫負重洗碗。”
顧長安背后拖著個人還輕輕松松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手拖著孟椿的屁股往上抬了抬,走進了廚房,突然幼稚的問道:“你男人厲不厲害?”
水龍頭開著,嘩嘩的流水聲,孟椿干脆湊到顧長安的耳邊,夾著聲音,甜膩膩的說道:“哥哥最厲害了~”
顧長安的耳朵噌的紅了,心里酥酥麻麻的,手上洗著碗,嘴上卻道:“你說什么?”
還想騙她再說一遍?這小把戲孟椿早就看透了,揉著顧長安的耳朵,“哥哥我再說一遍,怕是你耳朵都要紅的滴血了。”
她歪頭親了下顧長安的左臉,“好好干活!不準偷懶。”
說完從顧長安身上滑了下來,出去刷牙洗臉去了。
顧長安手上洗碗的動作迅速的加快,孟椿走了,連帶著把他的心也勾走了,他媳婦兒越來越會勾人了。
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哪有那么好的事兒。
顧長安將碗放到了碗柜,洗了手,大步的走進了浴室。
……
夜,還很長。
最后顧長安也不知道孟椿到底是在寫什么,孟椿咬著牙死活不說,顧長安簡直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孟椿一大清早醒了,摸摸身邊的位置,早就涼透了,肯定又是天不亮就起了。
她趕緊起來跑了趟郵局將信寄了出去,收信人寫的是顧長安,要的就是這份儀式感,給平淡的生活加點新鮮玩意兒。
她忙完回了趟大院,打算掏錢找個運東西的工人將他們婚房里一直沒用過的縫紉機搬到服裝店,沒想到正好碰見沈寧陽。
“嫂子!顧哥跟我說了,我人都找好了,讓他們去搬。”
孟椿昨晚隨口給顧長安說的,哪想到他一聲不吭的找好人幫她了,心里頓時一暖。
“那謝謝你們了。”
她自己再找人確實麻煩。
“客氣。”
沈寧陽梳著大背頭,穿著皮夾克,外面套著黑大衣,活脫脫一個成功商人的形象。
指揮著幾個工人,“都慢著點,別磕磕碰碰了。”
孟椿匆匆的來匆匆的走,跟著一起將縫紉機送過去,她順路買了幾包煙,給那幾位幫忙幫縫紉機的工人。
沈寧陽肯定不稀罕這些東西,孟椿干脆說道:“辛苦了,回頭一定得來家里吃頓飯,我聽長安說了你跟他是從小玩到大的,親兄弟也沒你倆感情深,千萬別跟我客氣。
咱都是一家人。”
瞧瞧,什么叫做會辦事,沈寧陽心里都舒坦了,怪不得是長安看中的人。
他笑容頓時真切多了,“嫂子那到時候你可別嫌我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