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她被壞人玷污,是幾個人,她受了嚴重的傷。”
這斷斷續續的話瞬間讓孟椿驚恐的捂上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耳朵里面聽見了什么。
“不過那幾個人已經死了。”顧長安渾身煞氣,握緊的拳頭咯吱咯吱的作響,“被判了死刑。”
“他們為什么?怎么會…”孟椿張了張口,訥訥的問道。
大姐那么溫柔的人怎么會遇到這些畜生!
顧長安直視著孟椿,“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壞種,死都是便宜了他們,應該活著受盡折磨。”
孟椿的心口細細密密的疼,又酸又澀,連忙問道:“大姐的身體真的不能治好了嗎?”
她腦海中閃過大姐總是溫柔如水的一張臉,不敢相信她是怎么熬過那段陰影,同時又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
天吶!
“不知道,家里不準提這事,當時只檢查過一次,治療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畢竟是個男人,不好問。”
當時他早早的被老爺子扔到部隊歷練,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后來大哥告訴了他,他提著刀去找人,可惜那幾個畜生已經死了。
家里這事捂的嚴嚴實實的,就這樣過去了。
孟椿眉頭都皺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什么都沒意義,更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了這事也別在家里說更別在大姐面前提,小椿,這件事情我們以后都不再提。”顧長安深吸了口氣,捧著孟椿的臉大力的親了下。
揉亂了她的頭發,“別再想了,我去訓練。”
他正了正頭上的軍帽,不放心的交代道:“晚上我從食堂帶飯別做了。”
孟椿愣了半晌,還停留在剛才緩不過來神,等人不見了,孟椿才想起來,“身上還傷著怎么訓練!?”
人都沒影兒了
這都叫什么事。
孟椿面色發白走過去拿出大姐給的毛衣,摸了摸柔軟的料子。
忍不住嘆了口氣,仔仔細細的疊好放在了衣柜最上頭,她現在才看出來大姐是個表面柔軟內里堅強的人。
孟椿細細的回想著剛才大姐說的那句話,她不喜歡林豐原嗎?什么顧慮讓她一直維護林豐原?
她想不明白,干脆搖了搖頭。
不能再想了,去屋里拿起厚厚的書,撿起之前學的開始繼續。
她基礎不錯,要不然也不敢貿然的扔下書去災區當志愿者。
接下來幾天孟椿都悶在家里刷題學習,卻突然接到了肖海朝的電話,才想起來這些日子忙,好久都沒去服裝店里了。
她收拾好騎著自行車趕緊過去了一趟。
服裝店里的肖海朝正急的團團轉,看見孟椿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他趕緊迎上來,“孟姐!深市那邊的尾貨不供給我們了!
說是以后不供了!我過去跑了一趟,他也沒見。”
孟椿心里頓時一咯噔,“先別急,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她趕緊跑到了外面的報刊亭,拿過公用電話的話筒按了一串熟記于心的號碼,那邊響了許久也沒人接。
孟椿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