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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椿沒再聽他倆說的是什么,只知道葉南竟然要離婚了,心里頓時唏噓不已,不過也不關她的事兒。
各人過各人的日子,唏噓過后她繼續疊自己的衣服,聽著外面元慶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孟椿去浴室洗漱好,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涂雪花膏。
從鏡子里看見顧長安進來,隨口問道:“碗洗了?”
“洗了。”顧長安自覺的走過來,將人圈在了懷里。
孟椿扭了扭身體,“你趕緊去洗漱。”
“這就去。”
“等等,那個元慶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同志?”
“你問這個干什么?”顧長安疑惑的皺了皺眉。
孟椿道:“你先說嘛!”
“應該沒有,沒聽他提起過,怎么了?”
孟椿對著鏡子里的他眨巴了下眼睛,“沒什么,這是秘密!”
行啊,都有自己的秘密了,能耐了。
“成。”顧長安漫不經心的點了點下巴,語氣寵溺放縱,伸手勾了勾她披在肩上的發絲,“我去洗漱,你在床上等我。”
“快去吧你!”
孟椿瞪了他一眼,起身將外面的窗戶關嚴實,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恐怕明天更冷了,孟椿凍的趕緊鉆進了被窩。
冬天被窩里也冷的很,等顧長安一趟進來,孟椿瞬間滾進了他的懷里。
顧長安手里還拿著報紙靠在床頭,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報紙上都寫的什么?”孟椿好奇的問道,顧長安每天起床都要看報紙,今天早上沒來得及看,晚上撿著空也得看。
顧長安笑了下,將報紙展了展,“你看看這是誰?”
孟椿往他那靠了靠,看見報紙上貼的照片,瞬間驚呼出聲,“是我爸!”
說完她才察覺到自己剛才下意識叫了商平洲什么,頓時別別扭扭的移開了視線,“怎么是他們?”
“他們是大功臣,當然會有專訪。孟椿同志,那邊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你都沒接,抽屜里你帶回來的糖葫蘆到現在還完整的放在抽屜里,都快發霉了。
小椿……”
孟椿耳朵根有些紅,噌的將被子扯過頭頂,悶悶的說道:“我聽不見,我睡著了。”
要不是他總是看見自己媳婦有事沒事就拉開抽屜瞅那發霉的糖葫蘆,他也不會多嘴說這些話。
顧長安將孟椿臉上的被子扯了下來,孟椿凌亂的發絲黏在臉上,她迅速閉上了眼,睫毛顫了顫。
顧長安突然就不舍得多問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無奈道:“大姐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早上要過來一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