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萍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難道是那些話他聽見了?趙純萍緊張不安,差點同手同腳的進了錢部長辦公室。
忐忑道:“錢部長,您找我?”
錢部長抱著杯熱水,笑瞇瞇的說道:“不要緊張,我是看你表姐的閨女好像跟我兒子差不多大,她今年多大了?還上著學?”
錢部長的家事她還是聽說過的,喪偶,有個兒子,她松了口氣,“她二十了,在京大上學。”
錢部長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鏡片后閃過一抹精光,又東拉西扯了一番才叫趙純萍出去了。
直到趙純萍出去,她也不知道錢部長到底來找她干什么。
…
隆冬臘月,天黑的越來越早。
顧長安在家里生起了爐子,兩人運動了一番,孟椿香汗淋漓的趴在顧長安的胸口嬌喘著,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只覺得莫名的安心。
顧長安撫著孟椿圓潤的肩頭,忍不住又湊近親了親,聲音低沉道:“你再唱給我聽聽。”
“不唱,你別靠我那么近,熱死了。”
孟椿推了推他,累的手都不想抬。
顧長安看著她連眼都不想睜的模樣,胸腔震動悶笑出聲,一只手枕在腦后,說道:“下午是爸打的電話,說是二叔今年過年要調回來了。”
孟椿那快要昏睡的大腦轉了下,突然想起來婆婆好像提到過這個二叔,并且十分看不上這一家!
“他們那一家…”顧長安摩挲著孟椿的肩頭臉上帶著嘲諷,半天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反正不用搭理。”
“你話別說一半,他到底咋了?”孟椿記得婆婆說的顧老爺子有三個兒子,一個閨女,她公公是大兒子,其他人都不在京市。
“沒怎么,他跟爸是前后腳出生,雙胞胎,就因為晚一分鐘爸是長子最受器重,他就只能被安排在外地,一心想調回來現在可算心想事成了。
二叔一貫會裝,你知道就成,他有一兒一女,跟他們相處多留個心眼。
不過他們肯定也不敢怎么著。”
畢竟他還在這豎著,又不是擺設。
敢動一下試試。
孟椿打了個哈欠,“那他調回來也是住大院?”
“還不知道,大概率會。”
顧長安將孟椿摟進懷里,重重的親了下孟椿水潤潤的紅唇,啞著聲音,“不早了快睡吧。”
孟椿確實瞌睡了,閉上了眼突然又睜開問道:“你跟爺爺奶奶說了嗎?你明天陪我去。”
“下午打電話就說了。”
顧長安伸手拉滅了燈,孟椿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
一夜過后,孟椿早上起來發現窗戶上都結霜了,這天真是越來越冷了,顧長安去食堂打了飯。
兩人吃完往教育局走去。
孟椿心跳無端的加快,比聽見顧長安突然說要和她結婚那次跳的還快,她緊緊的抿著唇,渾身緊繃著。
幸好爺爺打過電話了,讓她和顧長安就站在大廳的門口等著工作人員過來帶他們倆去考辦。
“冷不冷?”顧長安抓著孟椿的手暖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