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她連孟國生的書房都進不去,商禮梅也對她多有防備,蘇曉卉心里憋悶死了,合著他們把她一個人耍的團團轉。
虧她還想著要她真是孟國生的親孫女就好了,甚至趙家還想讓她把那份能害孟國生降職的文件放到他的書房,她都沒做!
一想到她曾經親熱的喊商禮梅和孟國生爺爺奶奶,他們卻在看她的笑話,蘇曉卉就又羞恥又生氣!
無論如何這下蘇曉卉徹底沒了依仗,她腦海里迅速想著對策,突然故作可憐的說道:“我什么都沒做過,我就是一個弱女子,你們到底什么時候放我出去,我現在頭暈惡心,我要去醫院。”
“進了這里頭的基本上沒有人能出去,你今天見的那個男人就在隔壁關著,等待他的就是槍斃,你要是不想下場跟他一樣,我勸你老實交代,把你知道的那些特務名字都寫下來。”
顧長安沉聲說完。
蘇曉卉瞳孔猛縮,她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無賴的撒潑道:“來人啊,有人耍流氓!屋子里的這兩個人對我耍流氓,欺辱我!我要上報,我要上報!”
她越喊越大聲,還揉亂自己的頭發,做出一副被侵犯的樣子,她就不信這兩人不害怕被叫做流氓!
她不僅要出去還什么都不會交代!
可惜,顧長安和元慶對視了一眼,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嘲諷。
門口也安靜如雞,沒有一點聲響。
任憑她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任何人進來,像是個跳梁小丑。
“你繼續,什么時候想通了想說了叫我們。”
顧長安置身事外的說完,走到了門口。
蘇曉卉瞪著一雙大眼眼睜睜的看見審問她的兩個人直接走了出去,根本沒人在意她剛才的是否被欺辱。
也沒有人管她。
她想的太天真了!
蘇曉卉越來越慌,現在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門砰的一聲被重新關上,屋里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一點光都不透。
絕望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外面顧長安和元慶熬了幾個大夜跟著蘇曉卉耗著,一個人待在密不透風的空間里可是會瘋的。
顧長安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叫著元慶拿著鑰匙打開了門。
短短幾天,蘇曉卉憔悴的不像樣子,看著顧長安和元慶就跟看見救星一樣,不等兩人開口,她立刻著急的說道:“我說!我全都說,只要別再讓我待在這里!”
奈何她知道的也有限,除了叫做李棟梁的眼鏡男就是中間最有權威的黑哥,現在在市研究院當門衛。
歷時好幾天總算問出了點東西,顧長安繼續將蘇曉卉關在里頭,和元慶將記錄的口供交了上去。
領導大手一揮讓兩人趕緊先回去歇歇。
顧長安沖了個澡刮了個胡子,迅速回了家屬院,連等到天明都等不及了。
大半夜的孟椿早都睡了,雖然有小同志來給她說,顧長安最近忙,孟椿還是很不放心,睡覺都不安穩。
顧長安走了進來,看見孟椿熟睡著,他低頭小心翼翼的親了下人,才起身躡手躡腳的剛脫掉上衣。
孟椿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抱住了顧長安的腰,帶著睡意問道:“你怎么半夜回來了?”
“想你了。”
黑暗里顧長安站在床邊低頭吻了下孟椿的發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