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拍了拍胸脯,“肯定行,烈女怕纏郎,記住你現在喝醉了,纏上去不要怕!色誘!”
顧長安剛才也喝了不少,但是他酒量好,醉談不成,他擺了擺手,讓元慶趕緊走了。
他起身站在屋門口,搓了搓自己的臉,扯開領口的幾顆扣子,想了想干脆把襯衫脫了,光著膀子,他深吸了一口氣。
屋里孟椿剛洗了臉,坐在梳妝臺前往手上擦雪花膏,聽著外面沒了聲音,正準備出去看看,突然從鏡子里看見顧長安推門走了進來,猛地上前抱住了她。
聞到媳婦身上的馨香,順其自然的說道:
“媳婦兒,我醉了,我心里難受。”
顧長安是瘋了嗎?這么冷的天光著膀子。
孟椿聞著刺鼻的酒氣,克制住自己不往他肌肉上瞧,故作生硬的說道,“顧長安,松開!你要捂死我啊。”
顧長安趕緊松了松,直接抱起孟椿倒在了床上,死死的抱著她,不讓她離開,“你給我說說話,別生氣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孟椿悶悶的說道:“既然你喝醉了你就去隔壁屋睡,我不跟酒鬼一個屋。”
顧長安心一涼,手上更緊了,兩人較著勁似的,都不說話,顧長安知道孟椿想聽什么。
他靜默了半晌,一個涼涼的吻印在了孟椿的額頭,“睡吧,我去洗個澡。”
話落,他哪還有一點裝醉的樣子,眼神清明的站了起來進了衛生間。
孟椿簡直更氣了,她起身去了廚房,從菜筐里頭翻了翻,找到了一個洋蔥,她一刀切成了兩半。
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刺激的她淚流了出來,孟椿又聞了幾下,趕緊跑回了屋,坐到了床上。
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她吸著鼻子,感覺到處都是洋蔥味了,孟椿伸手在空中扇了幾下,熏死人了。
聽見洗手間的門啪嗒一聲,孟椿瞬間擺好了姿勢。
顧長安一走出來就看見孟椿可憐兮兮的坐在床上默默流淚。
他的心一下揪緊了,頭一次手足無措,快步過去半蹲在床邊,“怎么了,怎么哭了,不哭了。”
顧長安小心的伸手想給她擦淚,突然想起里手上都是繭子,又怕弄疼了她。
孟椿自己拿著手帕擦著淚連帶著擦了下鼻子,太嗆鼻子了,她哽咽道:“你欺負我,你還說你不會讓我受委屈了,你現在就讓我受委屈了!”
顧長安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卻被孟椿伸手抱住了脖頸,顧長安單膝跪在地上,生怕她掉下床。
就聽見孟椿可憐兮兮的在他耳邊說道:“我覺得我特別的失敗,我是你的妻子,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做你的另一半,什么事情都不告訴我,也不把我的話放到心上。”
顧長安他真是冤枉啊,看見孟椿哭了,顧長安心都碎成渣渣了,他嚴肅又認真的說道:“別胡說這種話,你是我的妻子。”
“那你怎么還有事瞞著我。”孟椿不滿的說道:“我真的很難過,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哭會。”
孟椿松開了顧長安,自己往床上一縮,曲著腿團成一團。
像只小動物。
顧長安實在忍不住低頭輕笑了下,怕孟椿看見,他手握拳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立刻拉燈上了床,將人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孟椿往床旁邊縮,不讓他碰。
顧長安長臂一伸,強硬的將人撈了過來,“別鬧,你再縮就掉下去了。”
他嘆了口氣,還是拗不過孟椿,說道:“我哪還敢瞞著你,蘇曉卉背后的人有些復雜,有兩方的人,現在已經不是我在查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