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沒有覺得羞愧,反而認真的說道:“是個人都會失敗,我也不例外。”
顧長安的眼睛黑亮,比這漫天的星星還亮,孟椿心里一動。
‘啪唧’一聲,孟椿捧著顧長安的臉親了一口,“安慰你。”
顧長安心癢癢,慣會得寸進尺,不依不饒的追著孟椿又親了回來,顧長安那股霸道勁又上來了,他的吻帶著灼人的熱度,讓孟椿呼吸漸漸急促。
顧長安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了衣服里,捏住了柔軟,軟的人心顫,周圍是蟲鳥的叫聲,耳朵邊是顧長安粗重的喘息。
刺激的孟椿有些戰栗,她推了推顧長安,“嗚…你別…”
顧長安在這外面不會亂來,畢竟剛開葷的人又這么久不見,難免有些急躁,孟椿一推,他就停下來了。
調整了下呼吸,將孟椿的外衫給她穿上,從大石頭上起身,跟抱小孩似的沒讓孟椿下地,“回去。”
回去?回去干什么不而喻,孟椿癟了癟嘴,現在胸還是疼的,窩在顧長安的懷里沒有說話。
快到隊里,顧長安才將孟椿放了下來,讓她自己走,還跟孟椿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孟椿磨了磨牙,看周圍沒人,偏不隨顧長安的意愿,直接蹦到了顧長安的背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頸,“你背我回去。”
顧長安條件反射的背上了孟椿,他要是沒接住人,孟椿就掉下去了,嚇得額頭青筋都跳了跳,“孟同志,這樣影響不好!讓人看見成何體統。”
合著生氣就是孟同志唄。
孟椿故意往他背上壓了壓,兩人穿的衣服都薄,彼此之間似乎沒有阻攔,她扯了扯顧長安的耳朵,“你剛才親我親的難舍難分的時候怎么不說成何體統,你卸磨殺驢!
你背我回去,被你親的腿軟,我走不了路了。”
顧長安感受到背上的柔軟,一下子沒出聲,聽見孟椿這大膽的話,心里更是一陣燥熱。
沒把人放下來,還真把孟椿背了進去。
幸好天晚了,一路上什么人都沒碰見,一進到屋里,顧長安把孟椿放在床上,大長腿踢上了門。
轉過身孟椿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顧長安壓在了床上,屋里燈光昏暗,兩人的喘息聲讓屋里曖昧涌動。
顧長安單手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甩到了床尾,里面只穿了個白色背心,古銅色的肌肉若隱若現。
孟椿目不轉睛,雙手卻突然被顧長安壓在了床頭,他眼里滿是情欲,偏生表情正經的不得了,“做事情半途而廢不好,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
孟椿被奪走呼吸的最后一秒,嘴上忍不住嗔道:“臭流氓……”
她就知道顧長安在床上和在床下簡直不是一個人!
床吱吱呀呀的晃了半夜,孟椿額頭都是薄汗,事后趴在顧長安身上氣喘吁吁的問道:“我電話里問你想不想我,你不是說見面了共同探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