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管孟剛犯了什么事,更不管她是不是嫁啥傻兒子。
孟椿暗地里給孟成山下完絆子,又馬不停蹄的去了京大門口的集市,孟椿打算在這里租個攤位。
這里熱鬧繁華,人流又多,前世這里是最開始施行擺攤的,不少人都賺錢了,后來這里的攤位更是有錢都租不到。
她到集市的時候,今天罕見的一個攤位都沒有,所有人都擠在一個小房子前,孟椿也擠了過去,好奇的問旁邊的中年男人“叔,今個咋不擺攤了,全聚在這干啥?”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誰知道從哪冒出來個負責人,非說這是他們的地,擺攤還要交租金,憑啥,我就不信這么多人一起不交,他能咋地,大不了我們都去別地擺攤!”
旁邊的大媽也過來搭話,“話不能這么說,人家確實買了這塊土地,不光有合同還有政府的人作證,去別地說不定還沒這好,租也沒啥。”
中年男人不贊同的冷哼一聲,但是也沒走,這些攤販心里清楚這里可是塊好地方,誰都不想挪窩。
正說著,小房子里的人出來了,前面應該是管事的,后面還跟著穿著白襯衫的中年男人。
一見著人,這些小攤販們全都擠了上去。
前面管事的拿著大喇叭,“我們說的很清楚,一個月租金五塊錢,這個攤位就是你的,任何人都不能再搶你的攤位,不交租金的人從今天起就不要再在這擺攤了。”
小攤販們不樂意了,本來不要錢的地方,現在突然還要交錢,誰都不愿意多出這五塊錢。
“我們是不會交租金的,憑啥啊,之前都沒交憑啥現在就要交。”
“對!大不了我們都不在這擺攤了,看你這地咋辦!”
“沒人交你們的租金,休想打我們的算盤。”
管事的有些下不來臺。
后面中年男人心里更是怒火沖天,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地用來開發的,這些人平白占了他的地方,他本想著大富帶動小富,他讓出來讓這些人做生意。
沒想到他們這么不知好歹。
“我交!”在一片反對的反應中,孟椿的聲音異常響亮。
周圍的攤販全都看了過來,孟椿正好趁著這個時候一下子擠在了前面,“我交租金,怎么簽合同?”
突然有人愿意,管事的都懵了,還是中年男人沉著冷靜,“小姑娘,你先跟我們進來吧。”
“叛徒!”人群中的有個花襯衫男人對著孟椿怒目而視,“我們都說好了不交租金,你就是個叛徒。”
孟椿算是看明白了,更多的攤販都是觀望的態度,就前面這些人叫囂的厲害,前世大部分人都沒有交租金去了別的地方,生意不好不說那里還被集中規劃不準擺攤。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來,可是人家管事的不給原來五塊錢的租金了,一下子漲到十塊了,就這照樣有人搶著租。
孟椿只看了花襯衫男人一眼,“我又沒花你的錢你出來叫喚什么?同志你心夠黑的啊,你是不是看著大家在這擺攤賺錢你眼紅啊。”
“我眼紅?”花襯衫男人一臉嘲諷,“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叛徒。”
孟椿挑了挑眉,“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誰不知道這里人流多、好賺錢,現在交點租金就能得到自己的攤位,再也不用為了搶攤位打架,這是好事。
你卻把主動交租金的攤販叫做叛徒,不讓大家交租金,你是不是打算沒有人租了,自己就能挑最好的攤位了!畢竟這么多人都交租金,那好攤位可不好分。”
“你、你。”花襯衫男人臉上掛不住,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