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灝也會阻攔,只是以方灝的心智,怕不是祁昱的對手。
“你倒是很認親啊。”左亦揚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祁君墨和方灝相處的這么融洽。
一口一個師兄的喊著。
聽著他喊方灝師兄,她的心底就十分受用。
祁君墨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只要是你的親人,我都認!”
必須得認。
讓左亦揚的心里更暖了。
為了快些離開大梁的境地,幾個人棄了馬車,都騎了馬。
左亦揚的騎術也很強勢,一點也不輸祁君墨和方灝。
“這大梁的境內有太多殺手樓的人,我們得抄小路,低調一些。”左亦揚此時神彩奕奕,更是心情大好。
與她當初在大祁的時候,截然相反。
倒是讓祁君墨有些怔愣。
他本來以為,就算自己親自來接左亦揚,也要費一些周折,才能將她帶走的。
沒想到,如此順利。
倒也放心下來,看來左亦揚的心結已經打開了。
之前因為她與重華的那段過去,一心鬧著要離開他呢,一直都讓他擔心不已。
“殺手樓的人竟然也參與到皇家了!”方灝狠狠擰眉,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不能插手朝庭的事,可殺手樓似乎不在意這些規矩。
“嗯,年煥這個人一心助重華,才不管什么江湖。”左亦揚也扯了扯嘴角。
這些日子以來,她也看出來了,年煥對重華是聽計從。
“年煥一直都在大梁嗎?”祁君墨也瞇了眸子。
左亦揚點頭:“對,一直在,當初也是他帶著我出了大祁的皇宮,一路回了大梁。”
“原來是他!”祁君墨有些不可思議:“他是如何將你從宮里帶出來的?老五的人可是時刻都盯著你呢。”
這真的太有難度了。
“這才是年煥的可怕之處。”左亦揚揚了一下馬鞭,身下的馬兒跑的飛快:“他在大祁皇宮來去自如。”
可見他安插了多少人手。
也讓祁君墨的臉色變了變。
他有些擔心皇上的安危了。
他們似乎忽略了年煥這個人。
只以為他是一個殺手,不必太在意。
“殺手樓……看來有野心了!”方灝也不快的說著:“這件事,得讓師傅知道才行。”
祁君墨卻拉住了馬韁,一臉的凝重:“我們可能無法離開了!”
隨即左亦揚和方灝也都讓馬兒停了下來,擰眉看著祁君墨:“年煥的人遍布大梁,我們的動作,一定落進了他的眼里。”
“可我們還是出來了!”方灝身為江湖人,也很不服氣年煥,不服氣殺手樓。
“這個未必……”祁君墨擺手,面色沉了下來,眼眸漆黑如墨,深不見底:“可能,他就在前方等著我們呢。”
左亦揚也覺得年煥有這個能力,面色變了變:“我們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有了體力,就能殺人了!”
年煥要是阻攔他們,免不了一場大戰。
聽到左亦揚這話,祁君墨和方灝心底的沉重,一下子就沒了!
不管什么時候,這個小丫頭都能鎮定自若。
說起殺人,就像說起今天的天氣一樣。
那樣隨意。
倒是讓他們兩個人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了。
“好啊!”祁君墨便應了一句,面色輕松了幾分,大不了,就殺出去!
他倒是很能適應左亦揚的性格。
方灝張了張嘴,他的師妹真的變了,殺人這種話,都說的這么隨意了嗎,萬花谷是修習輕功的,他們的弟子遍布天下,各行各業,卻沒有一個做殺手的,因為他們不擅長殺人!
他的小師妹似乎不一樣。
說到殺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所以,左亦揚和祁君墨打馬離開一陣兒了,他才后知后覺的跟了過去。
根本反映不過來。
年煥看著重華拉著假的左亦揚回了皇宮,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派了幾個人,暗里盯上了假的左亦揚。
的確,祁君墨幾個人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安排了一番之后,年煥便找了個借口出宮了。
他也知道,重華現在還沒有發現身邊的左亦揚有異樣,不過也快了。
所以,他得做點什么了。
出了林子,祁君墨三個人便大大方方的進了一個鎮子,想到前面可能有殺手樓的人等著,倒是從容了幾分。
也不必繞小路走了,行程更快一些。
鎮子不大,只有一家客棧,看門面,倒是很大,也很整潔。
將馬交給店小二,三個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只是抬頭看到坐在柜臺前的人時,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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