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過蕭君蕭會來這里見左亦揚的,他只是怕左亦揚趁機逃走,再也不回來了,所以才會甩了左嘯天來了這里,哪想到,會看到那么扎眼的一幕。
現在想想,他的心里還不舒服。
左亦揚狠狠瞪他,然后回頭看左夫人:“娘,你放心吧,大哥會沒事的。”
她剛剛只顧著擺脫祁君蕭了糾纏了,都快忘記左飛揚的事情了。
這時心里也多了幾分無奈。
“當然會沒事了,皇后和太子會保住他的。”祁君墨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字一頓,摟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一副要將她攔腰掐作兩段的架勢,真的很生氣:“你說是吧。”
“嘶!”左亦揚痛的呲牙,抬手去推君墨寒的手:“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不放!”祁君墨松了一些力氣,卻沒有松開她:“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王妃!”
氣得左亦揚直咬牙。
如果不是在相府,她一定好好招呼他一下。
沒在相府吃飯,祁君墨直接帶著左亦揚離了相府。
甚至沒與左嘯天打招呼。
到了馬車里,祁君墨才松開左亦揚,就怕她半路跑了。
得了自由的左亦揚忙退到馬車一角,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腰身。
自從左亦揚兩次從祁君墨的手里逃脫,他抓她的時候,就不再捉手臂了,直接提著人走!
這樣最安全。
左亦揚痛的直擰眉,覺得自己的腰一定被他給捏的青紫了。
更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祁君墨,我們是什么關系,你心知肚明,你憑什么如此待我。”左亦揚很生氣,聲音很大,她不是忍耐的性格。
今天,她已經忍了太久了。
“我們什么關系?名副其實的夫妻關系。”祁君墨眨了一下眼睛,直直看著左亦揚,仿佛要看進她的心里一樣。
“那又如何……我不是自愿的,就當你占了偏宜!”左亦揚的小臉微微泛紅,覺得自己真的太失策了,以后一定得小心點了。
現在他還拿這個來說事,真想過去撓花他的臉。
祁君墨似乎吁了一口氣,手中的扇子搖了一下,不過還是蹙了一下眉頭,覺得哪里不對勁,他那天只是逗逗左亦揚,畢竟這個年代的女子手上都有寧宮砂,不是一句話就能糊弄的,可假話左亦揚就被他給糊弄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她身上沒有守宮砂?
這個認知讓祁君黑的心口有些堵。
再想到在左相府房頂看到了那一幕,就更火了:“本王占偏宜?是你占偏宜吧,那天可是你拉著我不放,讓本王累了一個晚上,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
那樣子,仿佛他吃了大虧了。
“你……”左亦揚沒想到祁君墨如此不要臉,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這種事情還有女孩子占偏宜的,你,你真無恥。”
“是你先無恥的。”祁君墨搖著扇子,嘴角挑了一下,一臉不屑:“本王只是不想你太難過。”
此時的左亦揚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恨恨瞪著他。
氣得心口都疼了。
這樣的左亦揚倒讓祁君墨解氣了幾分。
他更不理解左亦揚了。
“祁君墨,你不要太過份,小心我休了你!”左亦揚氣的不輕,擼起袖子,準備大打一架:“像你這么無恥的人,怎么還能活的這么舒心!”
本來祁君墨還在疑惑不解。
此時看到左亦揚左手臂上的紅色守宮砂,更是愣了一下,猛的上前,想要握上她的手臂看個真切,卻被左亦揚閃身避開,同時一只手拍向了他的面門。
這一次,左亦揚真的發火了。
她在祁君蕭那里已經憋了一肚子火了,此時此刻,真的氣的發狂了!
他們二人動手,也不是第一次了,車外的玄左只能嘆息一聲。
雖然祁君墨沒有細看,不過他敢確定,左亦揚手臂上的紅色朱砂就是守宮砂。
那么這個丫頭還是完璧之身。
她自己竟然不知道,這太奇怪了。
一時間有些分心,左亦揚的小手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痛得他“呃”了一聲,后退一下,抬手按住了肩膀,然后咬牙瞪向左亦揚:“你這是謀殺親夫!”
“你死了,就不用我寫休書了!你這樣的夫君,我不稀罕。”左亦揚氣憤的說著,小臉通紅,都紅到了脖子根。
這奇葩的思想,更讓人無法接受。
連馬車外的玄左都聽得懵逼了。
更讓祁君墨冷哼了一聲,這丫頭出手夠狠,想到扔向祁君蕭那幾個果子,的確是想要他的命呢,更讓人糊涂了。
難道真如她所說失憶了?
可這也不太像失憶的癥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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