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日,玄左不在府上,無人能擋住左亦揚。
只是今天祁君墨回來的太是時候了。
輕輕咳了一聲,左亦揚有些心虛,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們進宮看看去。”
皇上突然暈倒在議政殿,太醫院的太醫跪了一轉,都是大氣也不敢喘。
因為他們都瞧不出來皇上得了什么病。
給皇上試了脈,左亦揚緊緊擰眉。
“亦揚,怎么樣?”看到左亦揚的臉色不好看,祁君墨也有些緊張了,現在的朝堂并沒有穩定,如果皇上有事,祁君蕭一定會趁機動作的。
左亦揚又給皇上號了一次脈,面色沉了幾分,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太醫,搖了搖頭。
一副不敢多說的樣子。
“君墨,皇上中蠱了!”左亦揚很鄭重的說著,聲音也壓低了許多。
祁君墨一僵:“什么?”
不等他的話落,大太監吉利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三王爺,不好了……”
跑的上氣不接話,一臉的慌亂。
“怎么了?”祁君墨也一下子僵直了身體,面色一沉。
“太子殿下將議政殿包圍了!”吉利的臉色都青了,喘著粗氣:“御林軍,都被……太子殿下控制了。”
左亦揚的臉色也一下子就白了:“什么……太子殿下,他,他怎么敢……”
沒想到,才這么幾天,祁君蕭就舊病復發了。
又開始打這天下的主意了,想來,皇上上蠱一事,也與他有關系。
“梁墨呢?”左亦揚又想到了重點,看向祁君墨:“他手里有十萬大軍,還對付不了御林軍嗎?”
“梁墨去護送重華了!”祁君墨面色寸寸變冷:“本來是由荀風送重華的,皇上卻臨時改變了主意,把梁墨派出去了。”
“這應該也是祁君蕭的手筆吧!”左亦揚的心沉了又沉。
她就知道,祁君蕭不是善類,即使皇上看的這么緊,竟然還敢動作,還做的天衣無縫。
連祁君墨都被蒙蔽了。
“那現在怎么辦?”左亦揚一下子就沒了底氣,抬手抓了祁君墨的衣袖:“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她殺了皇后,祁君墨毀了祁君蕭的一切。
已經不共戴天了。
“放心,亦揚,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唯獨你不會死!”祁君蕭已經大步走了過來,身后的御林軍紛紛抽出長劍,把大殿的人團團圍了。
祁君蕭一身蟒袍,臉上帶著慣常的笑,那笑卻是冰冷的:“亦揚,過來!”
不等他的話落,左亦揚已經將手中的幾張卡牌擲了出去,分上中下三路打向祁君蕭。
帶著絕對的殺意。
半點都不留情。
祁君蕭早就防備,快速后退,對著身后的人吩咐道:“殺,留下三王妃。”
左亦揚一擊未中,又飛出了幾張卡牌,對上了沖過來的御林軍。
一邊大喊:“祁君蕭,別逼我殺你。”
“殺死救命恩人,你忍心嗎?”祁君蕭冷哼。
祁君墨手中的扇子也動了,一批沖上來的御林死在了扇子下。
不過,從始至終,祁君墨的面色都十分淡定。
并沒有因為眼前的形式而有半分焦急。
祁君蕭也笑了,一臉的淡定,他的一句話,果然讓左亦揚飛出的卡牌打向了別處。
不過他還是笑道:“三皇兄,你是在等小昱嗎?本宮勸你別等了。”
“什么意思?”左亦揚后退幾步,與祁君墨并肩站在一處。
她其實也知道祁君墨應該有后手的,可是祁君蕭這番話,就讓她心里沒底兒了,一邊抬頭去看祁君墨:“君墨,到底怎么回事?”
狠狠擰著眉頭,祁君墨的眼底也閃過一抹失望:“原來,都等不及了!”
他倒是一心為祁昱著想,只可惜,祁昱太心急了。
“亦揚,三皇兄是等著小昱來救你們,不過,不可能了,他已經絆住梁墨了。”祁君蕭低聲說著,一字一頓:“小昱要天下,我要你,所以,我們達成了共識,不用再猜了。”
“我還真不知道,五弟這么在意亦揚呢。”祁君墨摟住了左亦揚的肩膀:“本來,我想著兄弟,叔侄一場,沒有什么過不去的過節,眼下看來,我不必手軟了!”
一邊揚了揚手:“重華,該你上場了。”
左亦揚的大眼睛眨了眨,抬手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君墨,重華他……”
回大梁了四個字不等說出口,就見玄左和重華帶著鐵騎衛沖了進來,直接將御林軍控制住了。
“你,你們……”祁君蕭也慌了,抬手指著重華和玄左。
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們回大梁了是吧!”重華笑意極深,手中捏著玉簫:“嗯,是想回去了,不過,祁昱太不安份了,想要我們的命,所以,我們不小心,傷了他!”
左亦揚這時才狠狠的吁出一口氣來,手指微微用力的抓著祁君墨的衣袖:“原來,原來你們早就安排好了,還害得我這么擔心……”
“把太子拿下!”祁君墨沉聲說道。
重華替老皇帝解了蠱,祁君蕭和祁昱被貶為庶民,送去了邊城。
祁君墨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太子,好在,他堅持住回三王府,改成了太子府。
這件事,一直都讓左亦揚耿耿于懷,一直都與祁君墨鬧情緒,直到太醫診出她有了喜脈,才安份了一些。
“殿下,太子妃娘娘又翻墻跑了!”玄左蒼白著一張臉,有苦難,左亦揚有了身孕,所有人都離她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
祁君墨放下手中的奏折:“給本宮準備馬車和兩捆繩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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