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險些將他也一并拿下,好在祁昱報信及時。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將幽冥教在大祁的一切都交給了祁昱。
當然,不初他也答應,只要祁昱為他做事,他就幫祁昱奪下大祁的帝位。
只是,這中央出了點意外。
所有的意外,都是來自祁君墨。
這一點,重震最清楚。
所以,聽說祁君墨來了大梁,他第一時間就出宮了。
而且這一次,他是一石二鳥,聽說重華活著,他是無論如何,也要解決掉的。
絕對不能讓重華活著回到大梁的皇宮,那么當年的一切,都會暴露了。
在他還沒有坐上那把椅子之前,這件事絕對不能公諸于世。
見重震只是看著自己,卻不接話,左亦揚小臉上滿是疑惑:“怎么?太子后悔剛剛答應我的一切了?”
“當然不是!”重震收了情緒,淡淡一笑,一邊按在了臉上的面具上,一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過幾日再進宮。”
“哦,你是覺得祁君墨會來找我吧!”左亦揚當然也明白他的用意,此時冷笑了一下:“或者你的算盤打錯了。”
“哦?”重震覺得左亦揚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丫頭,所以不敢太相信,只是挑眉看著她,那眼神在銀色面具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清冷。
左亦揚倒也不急,一邊坐正身體,抬手擼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守宮砂:“我嫁給祁君墨半年有余了。”
看著她手臂上的守宮砂,重震先愣了一下,隨即瞇了眸子,有些不可思議:“看來,三王不行!”
“行不行,不是嘴上說出來的!”房頂處傳來一聲冷哼,一抹白色身影縱身而下,一把扇子撲面而來,直接對上了重震的喉嚨處。
左亦揚一僵,忙快速將衣袖放了下來,半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她為了穩住重震,不讓他以自己為誘餌引祁君墨上當,都把守宮砂搬出來了。
可祁君墨人卻來了!
重震還是意外了一下,感覺到迎面而來的殺氣,忙后退數步,揚起手中的劍劈向了那把如影隨形的扇子。
下一秒,扇子飛回了祁君墨的手中,與此同時,祁君墨也已經摟了左亦揚在懷里。
狠狠瞪了她一眼,又抬手拽了一下她的衣袖:“不要給任何人看,包括手!”
“臉要不要也蒙住?”左亦揚也瞪他,一臉的懊惱:“你來做什么?你以為他能困得住我?”
一臉的傲慢。
“我都來了,你還沒走。”祁君墨還是瞪她。
從左亦揚從河里失蹤,到現在,他已經失去理智很多次了,好在,他剛剛來的時候,看到這丫頭還活的好好的,更和平時一樣奇葩,竟然給別人看守宮砂。
真讓他有沖動,將這個丫頭快點吃掉。
左亦揚翻了個白眼,感覺得出來,祁君墨在生氣,他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很用力。
強行震開祁君墨手中扇子的重震,此時也恨恨捏著被震碎的銀色面具,臉色鐵青的瞪著左亦揚和祁君墨。
他也沒想到,這第一次交手,自己就敗的徹底。
那張臉,與重華很像,不過,五官上的戾氣更重,滿面的殺氣。
絕對比重華要狠辣。
他當初能對重華做出那種事情,就證明他有多狠毒了。
更被眼前左亦揚和祁君墨的對話,氣得臉都綠了,這兩個人真的太可恥了。
竟然如此無視他的存在。
他可是幽冥教的主子,在大梁一手遮天,想要誰的命,都是動動嘴皮子,最多動動手指。
而此時,他似乎失誤了。
面前的兩個人根本當他不存在一般。
聽聽,說的是什么話……
“你們二人聊夠沒有?”重震沉沉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面具摔在了腳邊。
這時左亦揚和祁君墨才抬頭看向一臉怒意的重震。
看到重震的臉時,左亦揚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長的是挺像的。”
“當然,兄弟兩嘛!”祁君墨也上下打量了一遍重震,是很像,不過,這樣完美的五官這么重的戾氣,就有些可惜了。
“三王爺來的倒是快,不過,你覺得,你能將她帶走嗎?”重震氣的不輕,此時冷哼了一聲:“其實,你這么早來送死,本宮都有些不忍心了。”
又恢復了一慣的猖狂。
祁君墨一手摟著左亦揚,一邊捏著扇子,輕輕搖了幾下:“死的是誰,還未可知吧!”
剛剛一交手,他就知道重震的內力雖然強悍,卻不必放在眼里。
“你可以選擇的,是你死,還是左亦揚這個丫頭死,也很簡單的,選一個就行。”重震低聲說著,一邊動了動手指。
他要左亦揚死,的確動動手指就可以了。
更能讓她生不如死。
“我選擇,一起活著。”祁君墨摟著左亦揚的手微微用力,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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