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連氏一愣。

顧德全盯著她，目光陰沉沉：“蝶飛，是本侯的女兒嗎？”

簡簡單單的一個問題，卻似萬里晴空一聲驚雷，震得連氏驚慌失措。她極力掐住自己的掌心，裝出了鎮定的模樣來：“侯爺問出這種問題，就是在侮辱我。當初府里的人都質疑蝶飛的出身，后來宮里的嬤嬤親口證明她是早產，那些閑碎語才漸漸平息。怎么，時隔這么多年，侯爺又要舊事重提？”

顧德全沒有與她爭辯，而是沖辛姨娘抬了抬手：“把人帶進來。”、

把人帶進來？什么人？連氏一愣。

辛姨娘馬上出去，帶了好幾個人進來。

連氏一看，立時呆住了。

這些人，她都認得，前頭的幾個婆子，是當年給顧蝶飛接生的穩婆，而最后的那個男人，竟是顧蝶飛的生父！

顧德全看了看那幾個婆子，道：“你們是當初給蝶飛接生的穩婆，是本侯特意從宮里請來的。”

婆子們年事已高，顫巍巍地點了點頭。

顧德全挨個打量她們：“本侯想知道，當初蝶飛到底是早產，還是足月？”

婆子們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婆子走出來，不加遲疑地道：“貴府的二小姐，出生的時候，是足月。”

“哦？”顧德全跟婆子說著話，但卻沖著連氏冷笑，“你確定？當初生她的連姨娘，進門才七個月，是如何生出懷胎十月的孩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