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難道那宅子里住的,不是他的外室?”慕容羽疑惑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傾搖了搖頭,“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留豫府抗洪的時候,秋月就懷孕了?”
那是皇上為了選太子,給他們兄弟幾人派的任務,他當然還記得。慕容羽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鄭王從留豫府回來后,一直沒有上報秋月懷孕的事,而秋月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露過面。我們都以為,他是迫于皇上和淑妃娘娘的壓力,跟秋月一刀兩斷了。但如今看來,他應該是送秋月生孩子去了。”顧傾繼續道。
“不對,時間不對。”慕容羽搖著頭道,“如果她那時候就生下了孩子,如今孩子都一歲多了。可剛才老六明明說,孩子還沒滿月,秋月尚在坐月子呢。”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顧傾輕輕叩了叩桌面,“孩子肯定不是剛生的,鄭王在說謊。”
“這有什么值得說謊的?孽種就是孽種,剛出生和一歲多能有區別?”慕容羽表示不理解。
“的確沒區別,可是他的目的,應該是為了阻止我們進屋看秋月和孩子。”顧傾叩著桌面道。
云熙朝有忌諱,產婦坐月子的屋子,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就算你說的全對,但這緣由又是什么?”慕容羽還是不太理解,“莫非他擔心本王正在氣頭上,見到孩子會命人綁走溺死?”
“或許吧。”顧傾聳了聳肩。她對鄭王撒謊的原因并不感興趣,只覺得他是在玩火。
慕容羽深有同感:“真不知老六打算將這事兒瞞多久,他是真不擔心父皇震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