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我走,不能帶走孩子?”顧傾問道。
“那是自然。”慕容羽端起茶盞,不緊不慢地啜了一口茶。
顧傾沖到他跟前,把桌子一拍:“你故意的吧?!”
對,他就是故意的,不服咬他啊。慕容羽翹起一側唇角,毫不掩飾他的壞笑。
顧傾氣得跳腳,抓起茶壺就要砸他,但還沒等砸下來,慕容羽就瞅著她笑:“氣急敗壞了?”
顧傾氣得把茶壺一摔,沖進臥房,鎖上了門。
她跳上床,把枕頭當做慕容羽,狠狠地捶著出了會兒氣,方才調勻呼吸,從空間里摸出了一雙手套來。
她戴上手套,取出那枚簪子,正準備用放大鏡細看,忽然床一沉,身旁多了個人。
她扭頭一看,慕容羽。
“你怎么進來的?”顧傾很是驚訝,她明明鎖門了。
慕容羽拿起放大鏡,湊近了她:“這里是本王的太子府,本王想怎么進,就怎么進。”
顧傾氣得掄起拳頭就捶。
慕容羽不閃不躲,悠悠地道:“你知道毆打當朝太子是什么罪名么?你又知道妻子毆打丈夫,是什么罪名么?兩罪并罰,即便你是太子妃,也能讓你吧牢底坐穿。”
顧傾才不會被他嚇到,拳頭依舊落到了他身上:“我就打了,怎么著?有本事你寒毒發作的時候別求我。”
她這點力道,對于慕容羽來說,就跟按摩似的。慕容羽“嘖”了一聲:“你愛治不治,本王又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