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蝶飛自然否認:“我不過是燕王府一個小小的妾室,哪有這本事?”
這倒也是,英國公射的雁,一定有專人看管,不是顧蝶飛能動手腳的地方。刑夫人暗自點頭,又小聲問她:“那簪子是誰的?”
顧蝶飛意味深長地一笑:“是顧傾的。”
是顧傾不守婦道,借簪子跟英國公傳遞私情?這可是個報復顧傾的好機會,難怪顧蝶飛特意來找她。刑夫人知道顧蝶飛是想拿她當槍使,但她挺樂意當這桿槍,當即就開了口,故意問花氏:“世子夫人,你們家已經出嫁的姑娘都有誰啊?這膽兒可真大。”
花氏把臉一沉:“江陵王府只有一個已經出嫁的姑娘,那就是已故的靖安侯原配夫人。她人都已經死了多少年了,簪子總不可能是她送的吧?”
刑夫人就等著她這句話呢,當即露出滿臉的恍然大悟:“原來簪子是靖安侯原配夫人的。照著咱們云熙約定俗成的規矩,靖安侯原配夫人去世后,她的首飾,肯定都給她女兒當陪嫁了。”
靖安侯原配夫人的女兒,那不就是當今的太子妃?
在場眾人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了顧傾。
顧傾一愣過后,撫著袖口的花紋,微微地冷笑。真沒想到,今兒這把火,是朝著她燒的。她剛拆了留香水榭,報復就來了?這速度,還真是讓人咂舌。
皇上黑著臉,問顧傾:“這簪子真是你的?”
顧傾搖頭:“臣媳不知,臣媳母親當年的陪嫁,臣媳是一件都沒見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