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行人出了濟世堂,騎馬的騎馬,乘車的乘車,浩浩蕩蕩進了宮。
皇上聽塔吉公主講了打賭的事,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公主想賭,朕的這些皇子都可以陪你玩,但彩頭還是換一個吧。”
開什么玩笑,神鐲怎么可能拿出來賭,萬一云熙輸了,公主得了倆鐲子,最后卻誰也不嫁,攜鐲回國,他們云熙豈不是虧慘了?
“皇上為何不敢拿貴國的神鐲當彩頭?是因為怕輸嗎?”塔吉公主聲調上揚,頗有激將的意味,“這樣吧,打賭的內容,你們來定,如何?你們擅長什么,咱們就賭什么。”
這豈是激將,這是赤裸裸的鄙視了。皇上很不想意氣用事,可又怕塔吉公主到處宣揚云熙國膽小怕事輸不起,只得咬了咬牙,應了下來:“既然公主堅持,那就照公主所說,拿神鐲當彩頭吧。不過這打賭的內容,你們尼亞國來選,你們尼亞國擅長什么,我們就賭什么。”
輸贏雖然要緊,但國威更重要,氣勢不能輸。
塔吉公主見皇上答應了,隔著面紗,露出了笑容:“皇上,咱們也別推來讓去了,到時候抽簽決定打賭的內容,如何?”
皇上點頭同意了。
塔吉公主當即就要跟皇上確定打賭的時間,這時顧傾忽然對皇上道:“父皇,咱們不能跟塔吉公主打這個賭。”
“為何?”皇上問道。
顧傾道:“父皇,咱們神鐲的功效,三王子和塔吉公主已經見識過了;可他們的那件至寶,咱們還不知道是干嘛使的呢。萬一他們的至寶根本沒啥用,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皇上覺得這話太對了,連連點頭。
塔吉公主不高興地道:“我們的至寶也是神物,怎么可能沒什么用。昨天我哥哥就說過了,我們的至寶,能助云熙一統天州十六國。”
“那都是你們自己說的,我們又沒有見過。”顧傾馬上反駁,“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此重要的賭注,我們必須親眼確定一下,才能跟你們打這個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