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治你這個病,只需要打肌肉針,好學得很。”顧傾打著包票道。
“行,本王且信你一回。”燕王同意了。
“不過,打針的技術我不能白教,你得讓顧蝶飛來求我。”顧傾慢悠悠地又道。
燕王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她知道顧傾跟顧蝶飛有嫌隙,想借機出氣,但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出氣就出氣,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當即撤走侍衛,回到燕王府,把這事兒跟顧蝶飛講了。
顧蝶飛根本不知道燕王得了什么病,百般地不愿意,但威壓之下,只能答應。
她登上馬車,越想越不是味兒,便讓車夫調轉方向,去了靖安侯府。不就是讓顧傾教她打針嗎,為什么非得讓她去求?等她把顧德全搬出來,讓顧德全以父親的身份給她施壓,一樣能達到目的。
靖安侯府里,顧德全和連氏正在吵架。
連氏滿腹抱怨:“侯爺,您怎么就讓阿傾開棺了?那廣寒郡主是怎么死的,您不知道?萬一讓阿傾查出來,咱們都脫不了干系!”
顧德全覺得委屈,很不耐煩:“本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可當時皇上和江陵王都在,萬一本侯反對得多了,引起了他們懷疑,豈不是得不償失?”
連氏拍了拍茶幾:“現在皇上限您一個月內交出兇手,我看您怎么辦!”
“原來你跟本侯吵吵嚷嚷,只是為了這個?”顧德全笑了起來,“靖安侯府里的事,還不是本侯說了算。你放心,這替罪羊,本侯早就找好了。”
說得也是,但連氏還是有點擔心:“您就不怕這替罪羊扛不住酷刑,把咱們給供出來?”
“本侯能給她這個機會嗎?”顧德全覺得她把自己看低了,瞪了她一眼,“本侯再把她推出去擋災之前,自然是要先動一番手腳的。”
他已經有萬全之策就好,連氏放下心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