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以一個白眼,當做了對慕容羽的回答。
慕容羽有些氣惱:“既然你早就知道本王是清白的,為何不早點告知本王?”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顧傾撇了撇嘴,“你是不是清白的,跟我有什么關系?咱們現在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行行行,合作伙伴。慕容羽不想這時候跟她爭論這個,只是又問道:“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本王的?”
“那自然是因為我醫術了得。”顧傾得意地把頭一揚。那天她在朱雀樓撞見白欣然后,第一時間檢查了她的身體,后來回家后,又第一時間拔了慕容羽的頭發,為的就是檢測比對dna,看看跟白欣然發生關系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那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慕容羽又問。
“那天從朱雀樓回來后不久吧。”顧傾道。
怪不得她自始至終都如此淡定,原來那么早就發現真相了。慕容羽冷下臉來,轉身就走。
顧傾幾步追上了他:“你憑什么生氣?”
“就算你與本王只是合作關系,你身為合作伙伴,也應該第一時告知本王真相吧?”慕容羽憋著氣,手一抬,就要去捏她的臉。
他的指尖,剛觸碰到顧傾的面頰,忽然,三個小腦袋從墻根下冒了出來。
“爹,娘,你們怎么還不去陪我們玩?客人們都等急了!”
慕容羽只得趕緊變掐為撫:“你們娘親的臉沾了灰,本王給她撣撣。”
撣灰?顧傾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沒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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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氏帶著白欣然,離開了齊王府,白欣然卻不肯馬上回家,非要去見顧蝶飛一面。
牛氏不理解,氣道:“你不想想待會兒怎么安撫你爹,卻惦記著去訪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