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還沒得手就給他戴綠帽子?可我不這么做,還有別的辦法嗎?”白欣然忿忿地把桌子一捶,“他被顧傾迷得神魂顛倒,眼里哪還有我。”
錦繡不明白了:“小姐,您既然知道齊王眼里沒有您,為何還非要嫁給他?”
白欣然轉頭望向墻邊的銅鏡,癡癡地道:“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就是想著他,念著他,惦記著他,做夢都想要得到他。”
“我不管,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他恨我,我也要永遠待在他身邊,時時處處都看到他。”
小姐走火入魔了,她一定走火入魔了。錦繡緊張得咽了口口水:“小姐,那現在該怎么辦?您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當然得生,不然我的計劃就泡湯了。”白欣然想也不想便道。
“那滴血驗親怎么辦?”錦繡問道。
“我要是知道該怎么辦,就不會心煩了。”白欣然焦躁地站起身,來回不住地走。
錦繡想了想,道:“奴婢倒是知道一個法子,只要提前在水里加上明礬,不管是誰和誰的血,都能溶到一起。”
“真的?”白欣然又驚又喜,“好丫頭,我沒白疼你。”
既然有了動手腳的法子,她還怕什么?安安穩穩地把孩子生下來就是了。
等到她母憑子貴,獲封齊王良娣的時候,不知道顧傾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白欣然想著想著,心花怒放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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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軒里,慕容羽送走了白谷之和牛氏,自己卻沒走,而是瞥著顧傾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本王了。”
“告訴你什么?”顧傾滿臉疑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