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臭男人!這要是讓孩子們看見,一準兒真以為她過敏加重了!顧傾拳打腳踢,拼命把他給推開了。
但她到底慢了一步,慕容羽已經得逞了。他欣賞著自己剛留下來的杰作,對顧傾道:“你昨晚提到我們終將面臨天大的危機,本王仔細琢磨過了。咱們最大的危機,就是孩子們的生父,只要他沒死,就終有一天會找上門來;即便他自己不找,也會被有心人利用,當做攻擊我們的武器。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占得先機,總比打個措手不及強。”
“你說的有道理,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兒。”顧傾把手一攤。
“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嗎?要不你把他畫下來,本王暗中派人去找。”慕容羽順著她的話道。
“行。”顧傾說著,便取來筆墨,一筆一劃地畫了起來。
一張男人俊逸的臉,漸漸在畫紙上成形。
慕容羽在旁邊看著,心漸漸地涼了。
畫像上的男人,正是他。
她看到過他的臉,而且記得清清楚楚,幾乎分毫不差。
顧傾畫完畫像,將其吹干,遞給了慕容羽,又叮囑道:“你找到他后,千萬別殺死他。他罪不至死,我給他來個化學閹割就行。”
“化學閹割?”慕容羽沒來由地覺得某處涼颼颼。
“額……就是保持男人的特征,但讓它失去實際功用。”顧傾解釋道。
那就是讓他不舉唄?慕容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在心里默默地對顧傾道:那你一輩子都別想找到他了。
沒事兒,不就是戴面具嗎,他都戴十來年了,也沒出啥事兒。
戴一輩子,他可以的!
慕容羽默默地給自己加油打著氣,忽見易戈寶走了進來。
“王爺,出大事了。”易戈寶稟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