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摁住褲腰,抵抗了一下,但抵抗無效,只得隨她去了:“你剛才沒說。”
“你剛才也沒問啊。你在長樂軒話說一半就跑了,怪我咯?”顧傾手腳利索地把他扒了個精光,擦去他身上的冷汗,開始施針。
“……”慕容羽無語片刻,問道,“你,真的相信本王?”
顧傾捻動銀針,點了點頭:“恩。”
慕容羽懸在心頭的大石轟然落地:“為什么?”
為什么?顧傾歪著頭,想了一想:“不為什么,我就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看人很準的,從未走過眼。”
沒有任何緣由,無條件地相信他?慕容羽的唇角,不知不覺地上揚,忽然覺得寒毒帶來的痛苦離他遠去了:“你看人很準?也不見得吧。當初你挑男人的時候,不就看走眼了?給三個孩子選了個不負責任的親爹。”
這……還真不是她選的。不過那男人吃干抹凈就跑,這么多年了也沒個音訊,的確不負責任,渣得很。顧傾“嗯”了一聲:“你說得對,他可惡得很。要是有機會讓我碰見他,一定打死他。”
“你還有機會碰見他?”慕容羽十分疑惑,“你不是說他死了嗎?”
哎呀,說漏嘴了。顧傾連忙找補:“對,是死了,咱們都是要死的嘛,黃泉路上總能碰見。”
慕容羽瞥了她一眼:“等你死的時候,他早就投胎去了。”
“嗯,像他那樣的渣男,一定走的是畜生道。”顧傾隨口接話。
兩人閑扯了一會兒,顧傾施完針,叮囑慕容羽靜臥休養,便回長樂軒去了。
慕容羽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起身洗了澡,換了身衣裳,就去長樂軒了。
顧傾看見他,直皺眉:“你不怕寒毒又犯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