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還有這種怪病?又不是狼人,怎么會每逢月圓就犯病?顧傾輕輕拍了拍桌子:“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王妃什么時候學會把脈的?”陳掌柜驚訝著,起身坐下,把手擱到了桌子上。
顧傾診完脈,露出了了的表情:“我就說嘛,天下哪有這種怪病,你這是中毒了。”
“中毒了?!”陳掌柜震驚得站了起來,“是新夫人給我下的毒?”
“肯定就是她了,不然她怎么會有解藥。”顧傾深諳連氏為人,她要是不出陰招,倒不像是她了。
陳掌柜又氣又急,拔腿就朝外走:“我找她去!”
“你要去找誰?”
顧蝶飛忽然出現在門口,堵住了陳掌柜的去路。
來得這么巧?顧傾皺了皺眉。
陳掌柜滿臉氣憤地質問顧蝶飛:“二小姐,夫人是不是給我下了毒?你每個月給我的藥丸,是不是解藥?”
顧蝶飛毫不否認:“沒錯。”
“你!”陳掌柜氣得攥起拳頭,就要揍她。他可是靖安侯原配的人,就算她是二小姐,也不能這樣害他!
顧蝶飛卻非但不躲,反而得意洋洋:“你什么你,你的命現在捏在我手里,你敢如何,你又能如何?”
陳掌柜馬上泄了勁兒,頹然放下了拳頭。
顧蝶飛哈哈大笑:“我要是沒捏住你的命脈,又怎會輕易就承認了。”
顧傾坐在桌旁,瞥了顧蝶飛一眼:“把解藥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