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顧傾滿臉輕蔑。
顧蝶飛依仗著顧德全和連氏,還有慕容羽的偏愛,的確有點難對付,可郭婉茹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她面前張牙舞爪?
郭婉茹死死地咬著牙,慢慢地把手放了下去。
“好好記著我的報復,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親手收拾你。”顧傾把她朝旁邊一推,揚長而去。
回到長樂軒,銀鈴滿臉崇拜:“王妃,您剛才實在是太太太解氣了,太威風了!”
那是必須滴!先前她無依無靠,還得顧及孩子們的安危,只能疲于自保。現在她治著皇上的病,有了倚仗,還能任由人欺負不成?
唔,說起皇上的病,她可得好好地治,等離開齊王府后,她還得仰仗這層關系,保護孩子,對抗顧德全呢。顧傾想著,從空間取出皇上的病歷,認真地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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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蝶飛閉門自省了幾天,就受了幾天的冷嘲熱諷,完全在兄弟姊妹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她把顧傾恨了個十成十,剛等到禁令解除,就尋了個機會溜出門,到紫竹園找到了燕王。
這三年來,她一直在這里與燕王幽會,已經輕車熟路了。
燕王正獨坐竹下喝悶酒,看見她來,毫無反應,只是掀起眼皮瞥了一眼。
顧蝶飛倚了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嗔道:“王爺,您還在為皇上的病煩惱呢?”
燕王酒杯被奪,本是不悅,但聽她提及此事,便沒發作:“你姐姐幾年未見,上哪兒學了這一手醫術,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她卻能治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