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拿著戒尺,拍了拍她臉上紅腫的印記:“想好了嗎?我的陪嫁應該住在哪兒?”
郭婉茹疼得一個激靈,忽然間卻瞥見慕容羽進了門。她連忙連滾帶爬地撲了過去,哭著喊冤:“王爺,王妃她無緣無故地跑到我屋里,仗著有御賜的戒尺,把我打成了這樣。王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慕容羽皺眉看了看她紅腫的臉,朝顧傾那邊移了幾步,壓低了聲音:“御賜的戒尺?父皇準許你用這戒尺打人了?你倒挺會拿著雞毛當令箭的。”
她不說,郭婉茹哪會知道?顧傾沖他連連道歉:“忘了這戒尺只能用來打你了。下次一定不打別人,只打你。”
下次只打他?!她還不如不道這歉!慕容羽頓時覺得自己是沒事兒找了氣受,揉了半晌太陽穴,才想起來去問顧傾:“你為何打她?”
顧傾把手一攤:“她趁著我進宮,把我的陪嫁全給打傷了,難道我不該打回去?”
慕容羽眉頭一皺,看向了郭婉茹:“你毆打她的陪嫁了?”
“王爺,昨晚您休了王妃,那些陪嫁心懷不忿,口出惡,辱罵王爺。我是為了維護王爺,才命人教訓了一下他們。”郭婉茹抹著眼淚為自己辯解。
原來是事出有因,慕容羽的眉頭舒展開來,側頭對顧傾道:“郭小姐是內院管事,管教惡奴乃是職責所在,你怎能因為她盡職盡責,就趕來棲蘭小筑報復她?”而且用的還是“他的戒尺”!
顧傾再橫有什么用,只要王爺護著她,一切都白搭。郭婉茹倒打一耙的計謀得逞,用袖子掩著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誰知慕容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眼間又看向了郭婉茹,改了口:“就算王妃的陪嫁口出惡,你也該告知王妃,由她來責罰,怎能越俎代庖?”
他,他這是在維護顧傾?他怎么突然維護起她來了?郭婉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住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