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兇手九成九是何啟明，只是你們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我頷首。

“哼，讓我出動私家偵探幫你們一把吧，放心，我們家的都是合法的，誰讓你們警察速度那么慢！”甘林不耐煩地鄙夷道。

“隨便，不過你的那些偵探可千萬別越幫越忙就好。”

“你什么意思？當然不會了，我的那些偵探都是國外最專業的，如果不是我出了大價錢他們根本不會留在這里開事務所。”

“你難道不知道在國內開這個是不合法的？”

“哈哈，要你管，我們是以調查婚姻和失竊等一些小事情為由開的處理工作室，名字肯定不會叫什么事務所了。”

我記得在國內現在有一些偵探事務所就是改個名字，然后幫忙一些有錢人調查一些什么出軌、盜竊之類的案子。

甘林開的應該就是這種。

我沒有多說，站起來送他離開，并且說有消息就馬上通知，他很不滿地抽著雪茄離開了，回頭還對著我們警局的門吐了一口唾沫。

當時肖元德特別惱火，如果不是我拉著他，估計這個老刑警早就沖出了。

“別沖動大叔，雖然他這樣的人很遭人討厭，但作為警察，我們也只能這樣！”

“難道這口氣能咽下去嗎？”

“不，他也是受害者的家屬，應該得到我們的幫助，我們沒有必要跟他吵架，只要盡快破案，就能達到他的肯定，他不是何啟明！”

肖元德這才安靜了下來，一段時間后，劉雨寧打電話回來告訴我：“那牙印找到對應的人了，不是何啟明的，竟然是大羅，之前他在富明市的僑康牙醫做過換牙手術。”

“額，果然兩者之間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這一點莫非就是何啟明殺掉甘小芮的原因嗎？自己遭到背叛，應該也很惱火吧？”在我旁邊的何馨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說：“不過就算是這樣，去問何啟明，他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現在還是想別的吧，電視劇不是還要繼續拍嗎？我真好像看看，這回導演又找了個怎么樣的人代替小芮。”

眾人現在都被我們說的沒有了脾氣，冷靜地分頭去繼續工作，我回到了辦公室，這一天就如此過去了，直到閻導演再次給我打電話：“何神探，新的地方我們定好了，就在一家酒館里，拍攝的內容是正在喝茶的宋啟榮被黑夜暗殺組織襲擊的事，這是第四集了，希望你也能過來看看。”

我回憶自己寫的劇本，記得這一次宋啟榮正在調查一個案子，誰知道兇手盯上他了，就派人來襲擊他，打算取掉他的性命讓他不能繼續調查，可是宋啟榮卻被一個民間高手救下的劇情，希望這一次不要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