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村子里沒有找到侍景同的蹤跡,這里又沒有監控,估計這家伙是逃了。
頭疼!現在只能詢問一下那些毒梟了。
高明強等人連夜對村民們進行分別審問,而我申請參加了羊良疇的審訊工作。
其實我作為一名顧問,隨時可以參加審訊工作,這跟法醫的工作并沒有沖突。
我旁邊坐著的就是劉雨寧,此刻的羊良疇就好像一只被長期囚禁的而變得無比慌亂的野獸一般,萎靡地坐在審訊椅子上,他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著,他不像會負隅頑抗的罪犯,相反,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后,就變得格外的害怕。
孤零零的慘淡之光正在他的頭上投射著,把他那孤寂的身軀襯托的更顯單薄。
“說吧,羊良疇,村里是什么時候開始販獨的?”我首先發出了詢問。
“我、我不知道......”羊良疇小心地回答道。
“我們在罌粟上,找到了你們的指紋,你們家的背后有白骨殘骸,你們不止販獨,還殺過人,對吧?”劉雨寧拿出大量的照片,還有幾份化驗報告遞給羊良疇看。
有那么多dna和指紋比對結果,可以說,販獨的事情鐵證如山了,證據鏈也徹底閉合了。
羊良疇沒有辦法,只能說道:“應該有3年了吧,其實我和老婆,也不是村里人,我們是被帶過去的,一開始我們還以為去找工作,誰知道竟然上了賊船。”
根據羊良疇的描述,我們才知道,原來他們本來隔壁村的一對夫婦,有一次太福村的人,介紹他們說去這邊開廠,誰知道來到這里,他們就被囚禁了,太福村里的人,逼迫羊良疇夫婦進行養殖罌粟的工作,開始他們是不愿意的,最終因為想活命,還有巨額的暴利,他們妥協了,時間長了,他們慢慢就變得跟太福村人一樣了。
販獨的事情會交給緝毒隊跟進,現在我話鋒一轉:“好了,羊良疇,你現在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聽到我這樣說,羊良疇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是什么啊?警察同志。”
“你知道一個叫做侍景同的人嗎?”
“侍景同?這不是黃家阿姨的外甥嗎?”
“黃阿姨?是哪位?”
“應該別你們帶回來了吧,我之前離開村子,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蹤跡!”
“她叫什么名字?”
“黃依青!”
我連忙給何馨發了個信息,讓她趕快去查找一下黃依青的信息,本來我想問羊良疇拿個她的照片的,但他說沒有,并且說跟她不是很熟。
我看的出,羊良疇沒有撒謊,就暫時不管了,我讓劉雨寧跟我離開了審訊室,走到技術科部門,在何馨的幫助下,她還是給我找出了這位黃依青。
不過她竟然沒有給我們帶回來,劉雨寧說:“莫非我們警隊包圍村子的之前,她就提早逃跑了?”
“很有可能,她應該是聽到什么風聲了,帶著直接的外甥跑了。”
“這兩個家伙,是不是一伙的?”何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