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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之后,免不了要在公公婆婆這里留宿。
寶寶也在,安果一切ok,何況和公公婆婆相處真的很愉快。
夜晚十點,等二老回房,安果和溫謹懷也回房間。
洗了澡準備入睡。
他手機突然響。
安果敲浴室門,溫謹懷問她誰打來的?
安果瞧一眼來電顯示,“你的兄弟,沈先生打來的。”
浴室門嗖地一下打開,溫謹懷出來很快,身上還有沐浴露,沒顧上管,沉眉接起電話:“墨城,是,我在我爸媽這邊,爽兒要生了?”
安果知道爽兒是誰,這個沈老板的妻子,但是沒見過。
沈老板,安果倒是見過兩次,不過都是側影,一次在溫謹懷別墅外面的車里,一次是安果給溫謹懷送東西,他在酒吧兄弟間聚會,遠遠地見過一次,豐神俊朗并且很氣勢凌厲的一個男人。
那種英俊,帶著強烈的攝魄與冷感,叫人不敢輕易近身,與溫謹懷是完全不同的型。
這兩個人對溫謹懷很重要,安果感覺得出來。
他甩了手機,雙眉緊鎖都擰了起來,安果不敢多說話打攪他,迅速跑到浴室拿了濕毛巾給他擦背。
溫謹懷匆匆套了衣服,轉過身,大手捧住她的后腦勺低頭輕吻,“我要給爽兒做剖腹產,你先睡恩?”
安果卻拉住他,沒有多想脫口而出:“這么重要的事,我也去吧。”
輪不到她進手術室幫忙,安果知道,但這是他的摯友,她也跟著緊張重視。
溫謹懷深深看她,點了下頭,牽起她的手。
兩人出門。
安果開車,讓他先休息,凝神片刻。
到了醫院,他很快就不見了。
手術室外面的走廊很多人,沒有見到那位氣場很冷的蕭大老板,這些人里安果只認識一個,好像叫做蕭易辰,來過溫謹懷的別墅,也是他的朋友。
大家都在緊張等待。
安果問前臺要了爽兒的病例薄,仔細看過,足月還晚了兩天生產,但是孕婦和胎兒的指標各方面都算正常,只是醫院里來來回回折騰得很久,孕婦很吃力。
安果沒想到這一等,等到了第二天凌晨四點多。
手術室燈滅了時,她去飲料機那邊買熱飲了。
回來后看到走廊里一堆人歡天喜地的表情,知道寶寶肯定安全剖下來了。
她踮腳往盡頭瞧,遠遠地看見那人一身灰藍色手術服,戴著口罩出來,露了一面,又推著產婦進了觀察室。
他都沒時間朝自己看一眼,在跟那位沈先生說話。
安果一瞧,當了爸爸的沈先生沉眉,五官緊繃的一門心思在妻子身上,小家伙都沒看一眼的。
都是些愛妻狂人。
安果站在一邊,看見了嬰兒箱里的小寶寶,可是個健康的小胖墩,比子善要重多了,活力滿滿的,一圈大人圍著就嗷嗷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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