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會已經錯過了,上午他會在醫院,小惟可能要做個小手術。
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
昨天下午也是接到醫生電話緊急趕到中心醫院,那么巧,撞見她和陸皓軒,不然他沒那么神通廣大,會發現她在撒謊。
想起這些,心中又沉悶下來。
樓下客廳,王姐拿著大衣在等候,問他,“先生,太太或許中午會醒,先生您回來吃午餐嗎?”
他接過大衣,擱在臂彎,眼底還泛著紅色的血絲,疲倦的眉眼,疏離深沉的側臉。
“不回。”
王姐一愣,哦了一聲。
他在門口換鞋,又抬頭,擰了濃深的眉目:“別跟她說我回來過,另外收拾幾件我的衣物,等會兒張青過來取。”
這下,王姐和周嬸都愣了。
什么意思,剛才不還好好的么,怎么又不回來住了,傲嬌還要離家出走?
……***……
顧爽爽是下午三點多徹底醒來的。
上午十點多她睜開過眼睛,迷迷糊糊地喊熱,但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醒過,幾分鐘后又陷入昏迷。
半睡半醒那會兒,她聞見了很熟悉的氣息,像是那人在身邊。
想想,又不免可笑,怎么可能呢?
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說了那樣絕情刺骨的話,堂而皇之離開了,兩億的一個東西,她病了傷了他至于心疼回來看她?
顧爽爽醒來后呆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腦海里來回放映的也只有他抽身離開前那句話:
兩億買來的東西就該有兩億的樣子,不是幾千塊一晚上的廉價女人,給我身體和心保持絕對的干凈!和別的男人茍且不清惹我不開心,那么今晚就只是個開始!
他說看上她,原來是看上她這幅軀體啊,而那件事他可以和任何女人做,她并沒有什么特別。
顧爽爽怔怔笑著,把腦袋埋進膝蓋,太天真了,做了一個灰姑娘的美夢,做了短短五天。
還好清醒的不算晚。
傍晚時分,顧醫生來了,給她仔細量過體溫,低燒退得差不多了,但感冒還在。
身上的淤青正經歷從淺色到深色的過程,完全恢復白皙要十天的時間。
顧醫生在給顧爽爽檢查下面的情況時,瞧見那女孩目色呆滯地躺著,讓她張腿就張腿,不是上一次那樣還知道害羞不好意思。
女醫生就在心底嘆氣,沈先生太狠,把她弄得麻木了吧。
“沈太太,這幾天別洗澡,下面的情況還算好,涂上藥膏三兩天就能結痂。”
顧爽爽木木地點頭。
女醫生收拾東西,想了想,還是安慰她:
“因為沈太太您剛開始x生活不久,也就是比較緊的緣故,可能沈先生的寸度又……異于常人,讓你承受不住,再加上緊張,會容易弄出痛腫的情況,您不需要有心理陰影。”
顧爽爽淺淺勾了勾蒼白的唇,付之一笑,其實誰都清楚她為什么會受傷。
不必幫他說話。他買她來不就是為了做這件事?他可能在床上就喜歡弄傷人,他花了錢,他是大爺,三十幾歲的成功男人,或許就是心理變.態!
顧爽爽發狠地咬住下唇,忍住恐懼的眼淚,她知道會有下次的,只等他想要。
而她作為一件高價商品,哪來的什么資本拒絕,她沒有兩億就只能被睡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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