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筱棠平靜道:“你不要在這里套我的話,我什么都不會說。”
接著她就閉上了眼睛。
姜若倒是沒有追問,她是個共情能力比較強的人,也很會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
談筱棠再不好,再不好,她也愛的她的哥哥,這份愛是干凈純粹的,她有權利悲傷,也可以為了她哥做她認為可以的事。
所以姜若也不打擾她。
一路再無話。
到了殯儀館,姜若看到車子一排一排停靠,人員眾多,他們自動都讓開一條路,談筱棠走在前面,姜若走在她身后,走了幾步,談筱棠遞過來一副墨鏡:“戴上,哭不出來也擋著點你的笑意,別讓我看了心煩。”
人死為大,姜若把墨鏡戴上,加上沒有表情,看著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談筱棠一進到里面,談母就迎上來,幾日沒見,談母比之前還要憔悴,眼袋都哭了出來。
她看到姜若,抓著談筱棠苦口婆心的說:“筱棠,你非得把她帶過來干什么,你哥都走了,我就你一個孩子了,你可不能再有事了知道嗎?媽媽真的承受不起。”
談筱棠眼眶微紅:“我叫她來給哥贖罪。”
姜若走到停放的棺材前,深深鞠躬,她本不應該來,來了,就當是看望以前那個對自己好,沒有理由,沒有城府的那個談宴哥吧。
“下跪!”
談筱棠喊。
姜若說:“我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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