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談宴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沈敬之不知道在干嘛,聲音有些喘:“你不要忘了你最好的閨蜜是怎么死的,你真的以為是難產大出血死的嗎,怎么那么巧就她大出血的時候全市的血庫告急?你有認真想過嗎?商牧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殺人,你想過為什么嗎?他爸媽怎么點那么背出趟門就被撞成重傷,還要商牧付那么貴的治療費用,這都不是意外!”
沈敬之的聲音越來越遠,姜若試探著叫他名字,可下一秒對面就傳來忙音。
關了手機,沈敬之的話還在姜若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為什么三更半夜的跟她說這些?
她知道有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她也一直在懷疑談宴,可他太謹慎了,根本找不到漏洞,拿他根本沒辦法。
那天再睡的時候,姜若就夢到了楚林,她很少夢見楚林,這晚夢見了,楚林還在夢里哭,哭的好傷心,她想自己的孩子,也想姜若,她不想死。
姜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昏沉沉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劉姐摸她額頭:“哎喲,怎么這么燙,你快拿體溫計量一下,是不是發燒了?”
姜若回去拿體溫計,一邊將口罩戴好,免得傳染給楚沐陽。
她確實有些發燒,但不算高,她推掉了今天去伍郝那兒聊漫畫影視改編版權的事,在家里吃藥發汗。
她沒出門,蘇烈在外面晃蕩半天,上門找她,進門看到她躺在沙發上蓋著毛毯,額頭還貼著退熱貼,立刻拍了張照片發給陸南擎。
“怎么還給自己整病了?”
姜若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我也不知道,可能昨天半夜著涼了。”
“你不會睡覺還蹬被吧?”蘇烈幫她拿水杯,她接過去喝了一大口才說:“昨天接到沈敬之的電話,他說楚林和商牧一家的事,都不是意外,都跟談宴有關系,接著我就夢到了楚林,再醒來就病了。”
她抬起頭看向蘇烈:“是不是林林在跟她托夢,說她是被人害死的?”
蘇烈自然不信那些玄學,他神情嚴肅起來:“沈敬之說的沒錯,這些事都跟談宴有關,如果不是他,也許他們都不用死,只是現在沒有證據,就拿談宴沒有辦法。”
姜若咳嗽了兩聲,臉色蒼白:“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蘇烈看著她欲又止,最后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別瞎想了,好好休息,我告訴陸南擎了,他這就過來看你。”
姜若擰起眉頭:“你干嘛告訴他!”
蘇烈嘿嘿笑了兩聲:“誰給我發工資我就幫誰,我先走了,這個電燈泡我是不會當的。”
“蘇烈!!!”姜若抄起一個抱枕朝他扔過去,奈何自己沒有力氣,只丟了一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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