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我見外是吧?”談宴頗感無奈的看著她:“對我而這真不算什么,我也只想給你最好的。”
姜若不知道為什么,對談宴的話總感到莫名的壓力,她垂眸輕聲說:“你對我太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報答你。”
“談宴哥,你和那個人的合作,是不是投資了很多錢?”
她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談宴幾不可察的動了下眉梢:“沒多少。”
姜若讓他說了數,談宴沒有騙她,說了一個數,姜若一驚:“那豈不是深度合作,就這樣還說沒關系,萬一我告他的事曝光,你的錢不也跟著打水漂了嗎?”
談宴已經對她那么好了,她不能為他做什么,還要讓他搭上那么多錢嗎?
姜若當即就給警察打過去電話,說就按照猥褻未遂來處理,關個十天半個月的算了。
談宴單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聽她這話根本沒有意外,但話卻不是那么說的。
“若若,你這是干什么,我都說了沒關系,他,你不能把他放了啊?”
姜若已經撂下手機:“沒事,反正他也沒占到便宜。”她總不能再去連累談宴吧。
談宴心疼的握了下她的手:“你真的不必為我這樣。”
“應該的。”姜若抽出自己的手捋了捋頭發:“誰叫你是我的談宴哥呢。”
談宴神色微變,眼底迅速閃過一絲陰郁。
他把姜若送到家,看她進去,便開車往出走,電話打通,他吩咐蘇烈:“派個人去警局走動一下,讓李昶出來,帶到永寧會所。”
“好的,談總。”蘇烈在電話那頭應聲,掛斷后,他從車的后座上坐起來,抖了抖鴨舌帽重新戴上,罵罵咧咧的開工:“成天他媽辦這個辦那個,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他媽也辦了。”
姜若并不知道,她回到家逗弄楚沐陽的時候,那個變態男李昶已經在自稱是他親屬的保釋下從警局出來。
蘇烈一身打扮邋里邋遢,誰都不會往他身上多看一眼,他在巷子口等人將李昶送來,抬了下下巴讓他上車。
“走吧,談總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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